白小白见这两人争论下去也不会有结果,而她却发现了一点不同之处,特别是看着潘金莲与武大郎几番对方之后,越发肯定了心中的猜想。
“既然是在我天师观中,那我便多问一句。”白小白打断两人交峰,“你说说你到这里之前在家中做什么?而且又在做什么?”
她指着武大郎夫妇问。
潘金莲虚掩泪眼,“当时初搬到阳谷县,大郎刚弄了炊饼出去卖,我一妇人人生地不熟又能去哪里。”
“你呢?”白小白见武大郎要反驳打他的话。
武大郎张了张嘴,“这毒妇正和那王婆子按着我灌毒药,我再醒来就到了里,要是没遇到我家兄弟,此时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白小白点头,看向武松,“武都头怎么看?”
武松又是一拜,“相烦则个。”
才又说起自己的看法来,“当年武松正在山上打虎,打虎过后醉意上头便一头倒了下去,后便到了这天师镇,已不知道过了多少年,后还是天师镇各大师信武松,才有了这稽查大队长一职。发身在武松身上的事匪夷所思,兄长及嫂嫂之事便也不觉得让人惊奇,以武松看,到是哥哥与嫂嫂不是同一时期之人。”
白小白想竖大拇指,“武都头分析的很对,正是如此。既然不是同一时期之人,又何来的过节。武都头以为如何?”
武松看向一旁的兄长,“哥哥如何?”
武大脑子不灵活,还有些没明白,“何为不是同一时期之人?”
白小白就直白的给他讲,“就是你老婆还在刚搬到阳谷县的时候,并没有认识王婆和西门庆呢,想要给你灌毒药的是以后要发生的事,她还没来得及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