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自觉的把中间让出来,全躲到角落或者楼上看戏,挤得水泄不通。
一楼,谭信元跟一个女人打的正嗨,女人招式狠厉,谭信元则嘴里咬着烟,看似在交手,其实一直在调戏吃豆腐。
他总是轻而易举的躲开女人的攻击,时而搂下她的腰,时而捏捏她的脸,要么故意把爪子朝她胸前摸。
几个来回后,女人明显被他惹恼了,俏脸羞红。
“谭信元,你不要脸!”
女人怒吼完,拳头猛地朝他胸口砸去,谭信元原本是可以避开的,但余光一瞥,若是这姑娘冲过来,铁定要摔下去。
他对美女,向来有怜惜之情,所以硬是吃了她这一拳,闷哼一声,揽着她的腰一个侧身躲到了旁边。
他怀里的女人明显没想到他会吃这一拳,手忙脚乱的帮他揉了揉胸口,急声道:
“你......你怎么不躲开?”
谭信元趁机捏着她的下巴在她脸上亲一下,看着她脸上瞬间染上的晕红和恼意,邪气的俊脸上带着笑,却笑不达眼底,眸底染着几分森寒。
“小蕊蕊啊,你应该庆幸老子不打女人,回去告诉你二哥,他出尔反尔,这次的事老子跟他没完!”
宁蕊搓搓被他捏疼的下巴,气的直跺脚。
“我再说一遍,今天的事跟我二哥无关,这些闹事的真不是我们宁家的,我今天只是单纯的来喝酒,你别乱冤枉人!”
谭信元嘬了口烟,然后把嘴里的白烟全喷她脸上,嗤笑道:
“你当老子傻逼是不是,你想喝酒哪里不能喝,偏来老子这里喝,你要敢说你不知道老子和你二哥是宿敌,老子现在就睡了你!”
宁蕊的俏脸一时青一时红,谭信元无视她,目光在四周狼藉处看一眼,狠狠咒骂一声,扭头要走,宁蕊突然抱住了他的胳膊。
“你要想睡我,那你睡吧,反正我们早晚是夫妻”
谭信元一口烟差点呛肺里,见鬼似的扭头看她。
"你他妈脑子有病吧,谁跟你是夫妻,你二哥打不过老子,开始用美人计吗?可惜就你这干瘪小白菜,老子都硬不起来"
宁蕊脸红的彻底,还没来得及开口,谭信元忽而用力把她扯到怀里。
同时一脚踹在从她身后扑过来的男人胸口,又随手捏住另一侧企图攻向她的男人手腕,一个拉扯间,握着拳头狠狠砸在男人的腰腹。
谭信元咬着烟,慢慢眯起眸子,都对着宁蕊攻击,好像真不是宁家的人……
与此同时,扑上来的几个保镖以最快的速度按住了地上的几个大汉,闹剧终于散场,为首的保镖恭敬的朝谭信元请示。
“元哥,怎么处理?”
谭信元正要说话,视线突然越过众人朝前面看去,他还站在台上,这个高度,能轻而易举的看见从门口疾步跑来的乔肃。
“带下去,问清楚是谁的人”
他直接甩开宁蕊,朝保镖队长交代一句后直接跳下高台朝乔肃跑过去。
“肃哥,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被砸场了,你是来......”
谭信元见乔肃的脸色冷的可怕,以为他是听到风声来救场的,正感动着,后知后觉发现不对劲。
肃哥这阴翳的脸色,要死人啊!
他正惊疑发生了什么事,有个穿黑色西服的男人从人群中挤出来,仔细辨认了一下后,朝乔肃微微俯身。
“乔医生吧,请跟我来”
乔肃立刻跟着他往前走,谭信元见乔肃已经握出青筋的手背,大惊失色,心里顿起不好的感觉,忙大步跟上去。
.........
包厢里,乔一舟依旧躺在沙发上,急喘着粗气,脸色爆红。
自然,是气的。
“黎沫,你个疯子!”
黎沫刚才用外套把他的手捆住了,现在手里拿着一把弹簧刀,对准了他下身的某处,刀尖抵着他的裤子,不紧不慢的比划着。
“疯子?是啊,我是疯子,所以你可以试试,只要你动一下,你马上就能成太监”
弹簧刀是乔肃给她放包里的,乔肃说柳蓉蓉被他打了,可能会更偏激,最近不太安稳,所以为以防万一,在她包里塞了防狼喷雾,防狼报警器和一把精致的弹簧刀。
若非顾及廖七七,她早用喷雾喷死他。
黎沫从旁边拿过他的手机,用他的脸解了锁,然后找到他刚才挂断的视频。
“打电话,告诉那边的人,没有你的吩咐不准乱来!”
话落,她重新点开了视频,对方很快接通。
乔一舟目光阴鹜的瞪着她没动,黎沫也不含糊,手直接往下压半个指甲的距离。
乔一舟已经感觉到疼了,额头冒出汗,见她来真的,咬着牙根按着她的吩咐交代了几句。
要挂断时,黎沫立刻压着声音道:“不准挂!把镜头对准廖七七!”
等乔一舟按着她的吩咐交代视频里的人把镜头对准廖七七后,黎沫拿过手机,直接关了这边的摄像头和麦克风。
她把手机放在桌上,只留对方的一个镜头,能随时看见廖七七的画面。
乔一舟脸上带着耻辱,怒火中烧道:“现在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黎沫满意了,慢慢松开了有些麻木的手,却是等乔一舟刚要坐起来时,她右手忽而拿起桌上一个啤酒瓶朝乔一舟后颈狠狠砸下去。
“操!黎沫你......”
乔一舟瞪直了眼,却只来得及骂一句,整个人再次倒在了沙发上,彻底晕厥。
黎沫扔了瓶子,颤着身子踉跄的跌坐在地上,额头全是汗,刚松了口气,包厢的门被人踹开,黎沫吓了一跳,心脏又骤然提起。
她以为是乔一舟的同伙,下意识缩着身子要去捡地上的刀和瓶子,却在下一秒听到乔肃的声音。
“沫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