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爷爷,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从七岁开始,爷爷就开始给我药浴筑基,教我修习家传的拳法。整整十年,我才刚刚迈入人阶中期的境界。”
被称作妍儿的少女,不解地望向对自己知根知底的爷爷。
银发老者呷了一口杯中的热茶,眼神瞥了一眼隔间的苏易,淡然说道:“如果我告诉你,你辛苦十年孕养的气血,还抵不上这小子体内气血的一半。你信是不信。”
“而且这也就罢了,毕竟人外有人。不过我观他一身筋骨未开,肌肉松弛,完全不像是一位习武之人。你说他古怪不古怪?”
闻及此言。少女双眸露出震惊地神色,脱口而出道:“不可能!我一身的气血可是爷爷用祖传的筑基之法,辛苦孕养十年所得。”
“而且中间还需要我们家传的拳法不断导引。否则单是气血旺盛,如若没有相应的导引法门,岂不是会出现爷爷所说的虚不受补的情况。”
少女说话间也把目光落在苏易身上,神色中尽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呵呵。所以我才说这小子有古怪。如果我感应没错的话,这小子体内的气血旺盛程度,完全能跟人阶后期的武者相媲美。怪哉,怪哉。”
矍铄老者不禁深深望了一眼对面隔间的少年,心中总有一种怪异的熟悉感萦绕。
可他又很确切自己之前从来没有见过这位少年郎。
“不过现在正事要紧。呵呵,老头子有预感,我们还会跟这小子再见面的。妍儿,我们走。”
老者压下心头的疑虑,二人起身出门而去。
苏易一路目送仪态不俗的爷孙俩离开。
二人起身时,来自长发貌美少女满含深意的目光,让他不禁心里一阵发虚。
二人后来交谈的内容他没能听到,不过他能感应到期间时不时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不过因为自己先前有偷窥嫌疑的作态,所以才没好意思回应。
只能假装跟赵德山扯东扯西。
目送高挑绝美少女走出饭店门,苏易内心顿起一种空落落的感觉。
这不禁让两世为人的他内心哭笑不得起来。
莫非是太长时间没碰女人的缘故,他不禁暗中对自己轻呸一声,暗道一声忒不正经。
收起对二人猜测的心思,苏易才把心放在餐桌上。
此时一大盘鱼头泡饼已经端上桌来,闻着飘来的诱人香味,他不禁食指大动,跟已经留下口水的赵德山一起,狼吞虎咽起来。
两夫妇望着大快朵颐的少年郎,不由露出会心的笑容。
两个男人叫了一瓶老村长,在那号令对饮起来。
两位人母则在动筷间唠着属于她们的家长里短。
晚间。
本该住进学校的苏易,出现在秀宁街上的小院内。
堂屋中灯火明亮,映地小院内忽明忽暗。
月牙弯弯,悬挂在半空,如一盏银灯,将澄澈的月光倾洒下来。
月下庭院静谧幽雅,风中阴影斑驳。
苏易站在门前,想起刚刚翻阅过的脑海中的典籍,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抉择。
自从昨天寒潭一行之后,他心中就已暗下决心,在迈入炼气期前,他至少也得练就一技之长,用以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