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四人的袭击,齐格鲁德并没有着急回避。
通常来说一般魔法师的交手都会在初期尽可能的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在准备自己的术式。
但齐格鲁德并没有这样做,哪怕对手是是曾经存于伦敦的最强魔法结社“黄金黎明”的成员也一样。
不过其实如果仔细的留意一下齐格鲁德的身后就会发现,在哪看似空旷的区域中,其实并没有后退的空间。
“雾气在收缩,大概是打算计划随时间的推移限制我的行动空间吧?”
虽然看不出有任何的紧张感,但在对方发动袭击的瞬间,这位黄金的佣兵向左微微侧身。
之间那坚实岩石铺成的地面上出现了一个拳头大小宽度的斩击痕迹。
没有任何征兆或是预警,甚至都无法看出这倒斩击到底是由何种武器造成的,明明是结果相当的显而易见,但却并未留下任何明显的情报。
“至于吗?气急败坏的挥舞‘手术刀’的医生?”
没有人回应齐格鲁德的问话,左右的其余随同一起出手的“黄金黎明”的魔法师,也以各自独到的手段参与了攻击。
齐格鲁德依然没有移动,他甚至没有拿出任何灵装的计划。
停在大道的交汇处,左右的扑克与西洋棋已经相互交替的包抄了上来。
看上去毫无异常的道具,其实已经完全封锁了齐格鲁德的退路。
“扑克和棋子的数量和位置,是用来指代军队的布阵和阵型转换吧?如果将也就是说基础的效果是集结、引导、分散力量的话,简单来说你们并不是主要的进攻手不是吗?伴舞者们?”
“!!!!”
不知道为何,原本左右包抄的扑克与棋子近乎同时的爆裂开来。
两位“黄金黎明”的魔法师也被迫后撤,毕竟手中的道具都被人击毁了。
不去理会四散的卡片和棋子的残骸,四位作为“先锋”的“黄金黎明”的魔法师并没有急着进行第二次的进攻。
不过同样的,在击溃对方的道具后,这位佣兵也并没有乘胜追击。
刚刚如果齐格鲁德冒失的出手追击那两个“黄金黎明”的成员,那么最好的结果大概就是丢条胳膊。
看着路边被削去一段的木桶,齐格鲁德有些无奈的说着。
“我说‘医生’,拿着手术刀砍人不太好吧?”
浑身到处挂着装有绷带和消毒剂的小袋子,身着一裘绿色军装的男人在听到这话后下意识的抖了抖肩膀。
而通过稍微分开的绷带和小袋子的缝隙可以看到,有数个小巧的镜片被藏在哪里。
“利用反光镜让目标发生‘色散’,还真是可怕的技术呢。明明原本应该是将‘毒素’引出,从而达到治疗效果的恢复系术式啊?”
“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