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关于房间的话,这里就是接下来这段时间两位的住宿处。”
被皮特·维尔戈引导至房间的齐格鲁德和支仓冷理看着整个建筑。
事实上这里是酒店的顶层,似乎是为了这一次的能力展示,所以整个这一层都被单独的隔离开来,用作了齐格鲁德和支仓冷理的住房使用。
房间自就不必多说,能够被选中的酒店本身也是相当高的规格。
稍微值得一提的地方就是在这一层似乎包括酒吧和露天泳池在内的设施一应俱全。
从刚刚走过的方向过来,光是身份确认都进行了四五次,从眼纹,指纹到血液认证,齐格鲁德都有担心这要是一天多来几次这个男人会不会被扎的贫血。
“那个,请问.......”
“支仓小姐有什么问题吗?如果是用餐的话,可以使用内部电话告知前台的服务人员,我们也会提供最高规格的餐品。当然,考虑到您还是未成年人等原因,所以饮料方面我们是无法提供酒品,关于这一点还望周知。”
“其实我是想问正式活动是第三天和第四天吗?然后预演是从第二天开始吗?”
支仓冷理虽然平日也是在常盘台的学生的簇拥下生活,但这种周到过头和敬语过多的场合说实话是真没见到过。
就算是平日自家的女仆也不是这种架势啊,虽然可能根本上来说没有什么差别,但比起那些女仆,这个男人说起来就是怪的很。
恐怕现在支仓冷理要是抱怨一句“这窗帘好丑啊”,恐怕眼前的这个男人也会马上翻出一个款式目录,然后马上叫人换上。
“是的支仓小姐,正式的活动是从第三天开始,而您的能力展示也就是在第三天,而第四天则是一些报告和会议,届时您和齐格鲁德君也需要到场。”
“也就是说直到第四天过完我们除去需要外出参与的部分,其余时间都需要待在这里对吗?原本我还说想去逛一下的。”
“当然,为了不必要的连带责任,所以还是请支仓小姐控制下夜游比较好。如果有什么感兴趣的东西,可以吩咐工作人员去买。当然,红酒之类的还是不太方便就是。”
皮特·维尔戈转身面向坐在沙发上翻看那瓶放入冰桶中香槟的齐格鲁德。
他稍微确认了一下齐格鲁德的眼神,如果齐格鲁德漏出好奇的目光那么他就会马上询问“是否需要打开”或是“是否希望这个品牌的香槟”以及“齐格鲁德先生请问需要红酒吗”之类的。
而此时的齐格鲁德明显就是单纯的觉得兴起,随意的看了两下就放回去了。
于是乎男人的判断是齐格鲁德对香槟没兴趣,也不是很懂酒的那类人。
“对了,齐格鲁德先生,请考虑下哪天安排面向记者,哪天给面向大众的事情。毕竟关于这一点法国方面是完全尊重学园都市的意见的。当然,其实说起来要做的事情是没有什么差就是。另外,关于警备人员都用我们这边的可以吗?如果......”
齐格鲁德摆了摆手示意对方别说了,这种让人看着浑身不自在的对话他是一刻都听不下去了。
虽然上次在缭乱家政女学院经历过一次,但这一次更是刻骨铭心的经历。
齐格鲁德也不得不感叹席薇娅到底是专业的女仆,虽然经常会做些例如把他从十四楼丢下去的事情。
男人也非常识趣的马上闭嘴,就察言观色来说男人到是做的不错。
或许也正是凭借这个天赋才让他能够爬到这个位置的吧。
“学园都市之所以之派了我一个研究员陪同前往,意图其实无非就是向法国表示学园都市方面的信任。既然双方是友好合作的关系,那么学园都市也自然不会做出派出警卫人员随行,这种怎么看都是信不过的行为不是吗?”
怎么说也是为了减轻学园都市和协力机关之间的“技术等级”差异摩擦的展示会。
假如用学园都市的人把参与的能力者给围起来的话,会造成“根本就近不了学园都市的能力者的身”之类的情况。
恐怕同最初摩擦减轻的目的只会南辕北辙,给法国一种“学园都市不信任我们”的感觉。
当然,其实学园都市那边也没什么担心的。
毕竟虽然一般人不是很清楚细节。但作为学园都市的高层,每个人都知道齐格鲁德除去本身是“木原”这一点,同时也明白齐格鲁德是一个非常护短的人。
如果法国真的搞出什么幺蛾子,他要担心的反而不是支仓冷理的安全,或是能力者情报是否外漏。
如果法国真的让齐格鲁德不爽,到时候他会不会给凡尔赛宫拆了才是他们最担心的的问题。
男人稍微说明了一下楼层内的所有设施都是对齐格鲁德和支仓冷理开放的,以及一些需要服务的时候使用内线电话说明等等的琐事后,就鞠躬离开了。
似乎在外国人看来,说起日本的“正式礼仪”恐怕脑子里也就剩下鞠躬这一个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