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仓冷理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甚至不知情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隐约的记得自己是被人从背后击倒后带走,但对方长什么样以及对方最后小声嘀咕的那句英语是什么她并没有听清。
慢慢的,支仓冷理感觉自己能够隐约的感觉到周围的变化,又过了一会儿,也有了最细微的意识。
但支仓冷理却什么都做不了,仿佛身体不是自己的,自己只是一个被困在这个“笼子里”的灵魂,根本无法控制这个外壳。
支仓冷理虽然无法通过视力来确认所在,但从周围的环境的细微响动,还有那汽车内轻微的皮革的味道,以及身下轻微的抖动感觉来看,恐怕自己现在是在车辆中。
隐约的感觉周围有刺目的灯光快速略过,似乎车辆正在快速通过闹市区,而支仓冷理自己则是平躺在后排的位置上。
我必须做些什么。
支仓冷理是这样相信的,她想要移动手脚,但却感觉不到,就像是手脚都断掉了似的。
挣扎着要动,虽然支仓冷理自己感觉不到,但却能够从身体的轻微改变中发现其实手脚是在移动的,只是感觉没有触觉等反馈。
一点点的,支仓冷理的视野移动到了车顶。
这里似乎是某种房车的内部?
支仓冷理感觉自己的头部已经悬空,马上就要滚下座位了。
而也就是在这个瞬间,自己似乎被一只手接住了。
从脖子传来的触感来判断,接住自己的似乎是女性的手腕。
“居然还能动?马克,你的术式失效了?”
“我想应该是这孩子天生对于这类意识隔断术式有过人的抗性,就像是在齿轮组之间打入楔子,如果齿轮组的扭力和强度更大,那么直接碾碎了楔子的案例也不再少数,虽然我也没有用全力就是。”
发现自己醒了对方却没有任何反应,游刃有余的似乎丝毫不在意自己是否清醒了。
而且支仓冷理发觉了对付的语气中并没有敌意,轻松的实在是不像是一群绑架犯应该有的样子。
“你们是谁......”
支仓冷理不知道自己说出来的到底是法语还是日语,又或是压根就是单纯口齿不清的混乱嘀咕着。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女性重新放平在座位上,之后轻柔的女声特地选择了日语同支仓冷理进行交谈。
“我们是齐格鲁德君请来保护你的。但因为情况有些特殊,所以我们也只能用一些稍微粗暴的方式带你走了。”
“为什......”
支仓冷理不知道是因为意识还是有些模糊还是认为对方在这种情况下没有必要欺骗自己,似乎是非常简单的就相信了女性的说辞。
而女性似乎也觉得有些容易过头,原本准备的各种说辞和证据一时间好像感觉也没有意义了。
“法国的某个地下研究机构正在搜集原石进行人体实验。但在近些年中却一直无法取得进展。”
马克的声音从前排的座位上传来,为了照顾意识模糊的支仓冷理,所以使用的也是日语。
而负责开车的男人则是用余光瞟着后视镜和马克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