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史提尔还远远没有到达极限，但他却没有继续召唤“猎杀魔女之王”继续追击。

一次又一次的攻击，史提尔也在不断的调整“猎杀魔女之王”的攻击内涵。

但无论是“献祭”还是“净化”，又或是“拒绝恶”，各种恶意的意义都有尝试，但却都无法生效。

“那么，现在你又该如何？你还在以名为齐格鲁德的佣兵做不到，所以没有人能够做到的标准在衡量面前的我吗？都到了这一步，还无法接受我超越了那个佣兵的事实？”

“无法打倒你只是因为我的修行不够，如果现在面对的是齐格鲁德先生，你还能够像这样冷静的交谈吗？”

史提尔从上衣口袋里拿出香烟的盒子，敲了敲边缘用嘴从里面叼出一根。

依靠手指摩挲而产生的火星将香烟点燃，很吸一口的神父挠了挠头。

“啧，虽然不想承认，但我的确无法处理掉你。”

“被戏弄而怀恨在心？”

“戏弄不至于，毕竟一次又一次把你撕碎，我还挺开心的。”

庞大固埃看着这位吸着香烟的神父，他完全无法从对方的身上感觉到有紧张或是其他的负面情绪。

“符文卡片，塔罗牌，黑之式，所有的底牌都用光的情况下，你还有什么方法与我对抗吗？”

“嘛，底牌这种东西如果这么简单都被看光了那么就不能称之为‘底牌’了。”

“哦？还真是自大的说法啊，反正不过是那个‘堕落黄金’的一枚棋子，你也就到此为止了。认知的等级就完全不同，你以为自己对于那个佣兵来说有多么重要吗？”

庞大固埃如此说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继续。

“嗯，作为棋子立于棋盘上而感觉到喜悦，也不过是蒙昧的象征罢了。”

史提尔摆了摆手，烟灰随着手臂的动作而落在地面上。

“不会，不会。非要说也就是我偷师罢了，真正能够称得上齐格鲁德先生弟子的，也得是玛丽蓓特她们。我和神裂可都是结结实实挨了无数次暴打后在浑身快散架的痛苦下学到的皮毛而已。”

“那么到底是什么促使你产生近乎愚忠的认知呢？力量的差距？无法窥探尽头的魔法智慧？还是名为‘黄金黎明’的久远神秘？到底是什么呢？英国的神父？”

“就算是你这么问我也答不上来啊。非要说的话，大概就是齐格鲁德先生一直都活动在维系世界稳定的最前线吧？”

“我无法理解。在真理的面前，个体的善恶好坏根本就无所谓吧？只要维系世界的稳定就没有问题了吗？”

史提尔似乎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虽然强忍着，但却还是不自觉的弓起了腰。

黑色的神父装在史提尔强忍的笑意下颤抖着，而庞大固埃却也并没有因为史提尔的愚弄而有任何不满。

“有什么问题吗？”

“不，只是同样的事情如果换做是你的话，怎么想都感觉很滑稽。啊，这样一来我大概就能够理解了。为什么我和神裂他们会下意识的信任齐格鲁德先生的理由。”

“洗耳恭听。”

“因为齐格鲁德先生有着超越一般人的眼见，并非是说他是多么高明的阴谋家，但只要是待在他的周围总是会不自觉的有一种安心感，就像是‘只要有他在就肯定没问题’这样的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