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杀猪一般参加的建宫斋字倒在地上抽搐着,一旁的牛深等人则是马上一转刚刚的激动,马上回到了文件的处理上。
“真是的,现在可是决定我们能否留在女教皇身边的关键时刻了,你们还有心情胡闹啊?”
“呵,呵呵呵......”
夹着腿,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的建宫斋字摇晃着手指头,嘴里发出了诡异的轻笑。
“对马,你果然还是没有搞清楚状况。”
“不,我认为我完全理解了你们那充满黄色废料的大脑中在想什么了。”
“所以说!你果然还是什么都不明白啊!对于被枯燥文件报告困扰的我们来说,只要有‘意u思li’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看着大言不惭地做出离谱发言的建宫斋字,对马等人正在思考当年她们到底是哪根筋不对才会赞同这个笨蛋来接替神裂火织,担任天草式的代理教皇的职务的。
于是,对马与浦上在对视一眼后,做出了决定了。
在建宫斋字继续做出更加离谱的发言之前,两人十分默契的踢出一脚。
那比两人平时玩抽鬼牌都要干净利落的一击下,建宫斋字就像喜剧电影中一般,咕噜咕噜地被踢飞到了咖啡店的角落。
而在一旁作为天草式现存年纪最大的成员,名为谏早的国语老师则是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就在几天前,天草式十字凄教在他们的家乡日本引发了一场围绕罗马正教修女奥索拉·阿奎那和恐怖的魔法书原典《法之书的骚乱,所以他们不得不在事后逃到英国。
虽然就结果而言他们甚至也就是最开始和罗马正教的修女们有过交手,之后就是单方面的被名为齐格鲁德的佣兵一顿暴打,但无论说什么他们都是坏了罗马正教的好事。
他们也知道罗马正教找到奥索拉肯定是想要杀掉她,以防她真的解读了《法之书,所以他们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并不后悔。
事实上,如果再让他们选择一次,他们依然会为了遵循女教皇神裂火织曾经留下的“对无法救赎之人伸出援手”的教诲,并毫不犹豫的向奥索拉伸出援手,向罗马正教的修女们发动袭击。
虽然他们的做法是正确的,就结果而言也不坏,甚至神裂火织也肯定了他们,原本应该是一切都完美的“happnding”,但是这世上的事并没有那么称心如意。
他们在那之后就发现了在日本出现了罗马正教的魔法师,并且对方明显是冲着搜索自己据点而来的。
虽然他们不短时间根本不担心罗马正教能够找到自己的据点,但长此以往肯定会漏出破绽。
于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就不得不寻找一个能够庇护他们的势力以摆脱罗马正教的追杀。
那么,综合所有的情况下来看,结果有且只有英国清教一个选择了。
叹了口气的谏早继续处理自己手头关于天草式潜行法的报告文件,他也不清楚自己写的东西英国清教的管理层是否会认真看,但改写的东西还是得写。
“要是我们不能在与英国清教交涉的过程中证明我们结社对他们有价值的话,他们可能会拒绝接纳我们,这您都明白吧?”
“我当然知道的。”
建宫斋字从地上爬了起来,在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后,建宫斋字也老老实实的拿起了文件开始审阅。
“说句老实话,要是真成了没有愿意收留我们的这种情况,那么我们会被罗马正教和它属下二十亿信徒满世界追杀,这一点代理教皇你应该清楚吧?”
“那些家伙一直都是这样,不是吗?”
“所以说,要是您不希望在我们的证明材料上出问题的话,我们就应该现在再认真检查检查!”
“对,我明白,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