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兰,就本身而言是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的政治实体之一。
就地理来说是位于欧洲西部、不列颠岛北部。
而在魔法层面上的主保圣人是圣安德鲁。
而如果要从关乎“黄金”一脉的历史层面来说,这个地方就是一个相对特别的存在了。
黄金黎明在爱丁堡的“阿门拉amenra”圣殿于1893年被“圣化consecrate”,而且苏格兰的熟达者们迅速建立了他们自己的第二团的地窖。
就目前被收录在大英博物馆内的两本“黄金”成员幸存的日志里,光是有记录的就有1893和1894年这两年,它们记录了在这二十四个月里发生的超过三十次的启蒙仪式而且大量的魔法召唤被执行。
根据清教派人员曾经在追杀亚雷斯塔时候搜集的情报来看,有曾经有许多属于“黄金”的“小达人5=6”,甚至是“大达人6=5”在爱丁堡的地窖里制造和圣化了他们的魔法道具。
抬头看向那一切早就与曾经完全不同的苏格兰,齐格鲁德并没有太过的情绪上的波动。
他虽然是“黄金”一脉的继任者,但也不至于对任何同“黄金”有关的理事建筑都能够触景生情。
此时这里是清教派的一处据点,而负责进行交接的建宫斋字和五和等少数几人则是跟在齐格鲁德的身后,并且暗中不断观察周围的情况。
他们现在已经进入了清教派发布的报告中的“前线”范围,也就是说在这个街区就算遭到对方覆盖式的火力打击也不是奇怪的事情。
他们没有齐格鲁德这边的实力,也不是神裂火织这样的“圣人”。
作为“弱者”的天草式成员们,对于自己本身的“特质”铭记于心,时刻都不会忘记这一点。
跟随齐格鲁德进入了酒吧,这里是让那些生活不顺的人们随意发泄的地下酒吧,也很自然的不可能指望在环境上能够有多么的属实。
劣质酒精的味道让五和皱了皱鼻子,因为天草式的魔法师中并没有喝酒的人,所以五和这几乎是第一次接触了酒精的味道。
她感觉有些不适,但还是强忍着跟在建宫斋字的身后。
“五和,浦上。去门口戒备,我们已经进入那些混球的地盘了,我不想在交接情报的时候让人堵了退路。”
“诶?是的,我们会守卫在门口的!”
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的五和直到浦上用手肘推了推她才明白齐格鲁德说的意思。
两名女性成员留守在比较通风的门口,而建宫斋字和牛深等人则是继续跟随齐格鲁德深入那充斥着劣质酒精刺鼻味道的地下酒馆。
“没想到你意外的会体贴女生啊?”
没有回复建宫斋字的攀谈,因为齐格鲁德本人也不喜欢这种该死的酒精的味道,所以不太乐意在这种鬼地方开口。
建宫斋字似乎也从齐格鲁德的表情中读出了不悦,对于这等恶劣环境的厌恶其实他也是半斤八两。
只不过,因为这里是清教派的交接处,所以他也尽量克制自己不作出惹人厌的行为,毕竟没准以后加入清教派后还要和这里的魔法师合作。
异常重视关系网的构成,这也是天草式的习惯之一。
“不过我记得苏格兰的威士忌相当有名啊。这种劣质酒精的味道我还以为不会出现在苏格兰的?”
“劣质不劣质很重要吗?倒不如说对于来这种鬼地方买醉的蠢东西,他们会在乎自己喝的是什么玩意?别傻了,他们就是想要‘麻醉’自己罢了。”
相当不耐烦的声音从酒吧深处的吧台后面传来。
那是一个挺着大肚子,留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从行为举止上来看,相比“清教派的交接人员”,建宫斋字的第一印象反正是“来买醉的邋遢大叔”。
男人似乎认出了齐格鲁德,于是也没有继续用刚刚那般冲得很的语气说话。
虽然他依然不善的瞥了一眼建宫斋字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