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前不会被打倒了吗?这样让他们出动不是送死吗?根本钓不出背后真正的操手吧?”
“如果要引出超敌人,让我们出手不是更好吗?”
“就是啊,让这些耍杂技的在那边浪费时间,让我们出手逼迫对方不就行了?”
对于麦野沉利,绢旗最爱以及黑夜海鸟的提案,甚至不用齐格鲁德开口,流乡知果就率先否决了。
“这样是不行的。我们不是专业的魔法师,甚至是今天才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认知到所谓‘魔法师’的存在。对于魔法师的战斗和本质还有很多不了解的地方,我们绝对无法提供足够的压力,迫使对方现身的。”
“可是那些家伙真的没问题吗?这家伙到现在都没恢复过来诶?我都没有用全力。”
黑夜海鸟指向因为骨头断掉数根,加上内脏也或多或少受到损伤的牛深。
因为他现在的状况就算是治好了伤势,也无法恢复了正常情况下哪怕半成的战斗力,所以齐格鲁德索性就让他继续昏迷,省的在那边叽叽歪歪的怪闹腾的。
“他们可以说是日本现存最强的一支魔法结社,虽然放眼世界依然是不入流的程度,但单论协同作战方面,他们绝对不能被说是弱小。”
“现存?”
麦野沉利的关注点似乎并不在“天草式”本身,相较之下麦野沉利对于“现存”这是前缀更感兴趣。
“曾经在东京还有一支成员遍及全日本的极大结社,被称之为‘东京阴阳寮’的存在,现在就在大概两年前已经基本上完全消失了。虽然如此还会有一些零零散散的成员,但主干成员已经死光了。”
“也就是说,在我们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在日本发生过大战吗?”
“齐格鲁德哥哥,既然是势力遍及全日本的极大组织,能够使得他们完全灭亡的人......”
“是我啊。那些笨蛋脑袋进了水一样,隔三差五就想来学园都市搞事情,我实在是没耐心的就给他们全扬了。”
“......”
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的一行人愣愣的看着轻描淡写的陈述着自己完全毁灭曾经盘踞日本的极大组织的事情。
“而且在干掉阴阳头后,为了防止还存在‘后继者’死灰复燃,我顺手把他们引以为傲的式神‘蜘蛛切丸’,‘茨木童子’和‘八濑童子’什么的全超度了。”
“该怎么说呢,虽然因为不了解所谓的‘魔法侧’的细节而感觉很魔幻,但是......”
“但是的确很像是齐格鲁德大哥会做的事情。我开始同情那些倒霉蛋了。”
关于“天草式为什么是现在日本最强”的讨论到此为止,一众人的关注点也回到了这一次的事件上。
“我说,我们这样像个笨蛋一样的还要等多久啊?是不是等那些魔术师把敌人引出来,我们就可以出手了啊?我好无聊啊!”
“不,你们什么时候可以出手其实和那些家伙没有什么关系。”
“啊?不是让他们去当诱饵引诱敌人出手后反击的吗?”
齐格鲁德摇了摇头,略带疑惑的反问到。
“他们自己的确说过这样的作战计划,但我什么时候说过呢?说到底,这种费事不讨好的计划怎么看都没有意义吧?”
“也就是说那些笨蛋自我感动的意味自己是为了保护一般民众的义举,结果到头来那些民众是否会的将却和自己毫无关系是吗?说真的,有些时候你这家伙还真是相当恶劣啊?”
“既然已经明确了敌人构筑,并且将我们控住的场地的实质,那么只要我能够完全夺取这个‘空间’的话,无论对方躲在什么地方不就都没有意义了吗?”
看着流乡知果面前的面板上显示的“麻醉气体注入”的字样,麦野沉利只是耸了耸肩。
那是原本为了在第二十二学区被敌人夺取的情况下,快速夺回而设置的麻醉气体。
而此时流乡知果正在控制注入量,以确保所有的名字在回到自己的住所之前,不会昏倒在路边。
齐格鲁德的确不在乎一般民众的死活,但同样的齐格鲁德作为确保稳定的存在,自然也不可能让无意义的死亡发生。
误解了齐格鲁德意思与不了解齐格鲁德做法的天草式,的确是在做无用功,但这却并非完全没有意义。
“但是那些家伙的出动也是必要的。毕竟我在这边作业的时候,总得有人吸引敌人的注意力不是吗?而相比你们,那些专注‘逃命’的家伙,才是最适合将破坏控制在最小范围的人员啊。”
相较于齐格鲁德这边的轻松氛围与天草式那边紧张的筹备,隐藏于第二十二学区中的另外一股势力现在的气氛就很微妙了。
“那个家伙居然还没有行动?”
“恐怕那个佣兵已经发现了端疑。否则也不可能在攻击天草式的最后关头将术式更替为‘克苏鲁系’的术式。”
“‘无中生有’的魔法,如果说这家伙不是故意的恐怕很难让人信服吧?”
一行人彼此间隔数米,三三两两的以小团体形式汇聚在某一个在建的工地上层。
“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们不会与你们合作。这种不要命的事情我们可没有兴趣,之后......”
“你在说什么蠢货,事到如今你以为你还能置身事外吗?那个佣兵不可能放过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这个时候认怂结果也不可能有什么改变。”
“啧......”
刚刚明显在打退堂鼓的男人似乎也被说服了,说到底自己这把闹出的动机可不比西班牙星教和北欧“五大结社”闹得小。
如果是平时也就算了,马上求饶向英国清教自首或许还能保住一命,但在这个全世界游客汇聚于学园都市的“大霸星祭”的前夕,闹出这种事情,齐格鲁德绝对不可能让他们活着离开学园都市的。
“那么,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说得了。”
“为了回避那个‘预言’,我们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那个佣兵活下去。”
“别把你们那种疯子的想法强加在我身上,老子单纯只是向活下去。”
虽然不太和谐,但似乎现场的成员都有着某种一致的“利害关系”。
虽然不太情愿,甚至有些“被迫”的感觉,但实质却没有差别。
战斗,正在向最后的决战舞台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