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应该叫你后方之水呢?”
“失礼了,我找她有些事情,没让你不高兴吧?”
“啊,我现在很生气。把她的头给我,我们两清。”
既然出手救下了前方之风,那么就意味着此时的后方之水肯定不会说交出就交出前方之风的。
齐格鲁德不明白后方之水这是什么意思,但现在的情况下他已经不在乎罗马正教内部发生了什么了。
马太·利斯下落不明就下落不明,如果罗马正教不能站出来一个管得住场面的,那么就让这个极大教派借此机会消失便是。
而为了制止可能性的慌乱,那么就需要存在一个“不能开战”或者“不能闹事”的理由。
就比如......
一个强到无法理喻,就连三大教会联手都看不到胜算的怪物?
“抱歉,唯独这个条件我不能答应。”
“那么,这段发言,我是否可以认为是你在宣告你可以拦下我呢?”
“我认为今天应该到此为止,现在你应该做的是避免学园都市的士兵出现无谓的伤亡不是吗?”
“学园都市的士兵我自有办法,可罗马正教教徒的死活......又与我何干呢?从宣告‘战斗’的瞬间‘战斗’这个行为就已经开始了,这个道理还需要我来教你吗?”
齐格鲁德从刚刚开始就陆续受到消息,潜入学园都市内部,与埋伏在学园都市周边准备术式的罗马正教队伍已经基本肃清,行动的魔法师中已经有人开始向尚未镇压的区域移动,最多半小时罗马正教这一次的行动人员就会全军覆没。
“那么,如果再次基础上,他们的死活又与我何干呢?那么既然他们选择了袭击学园都市,那么我认为他们已经做好了殉教的觉悟有何不妥吗?”
“哒哒”
后方之水没有回话,大概是认为自己找不到反驳齐格鲁德的理由吧,他随意摆动着手腕,相当随意的挣断了前方之风连接着舌钉的锁链。
前端极小的十字掉落在满是爆炸余烬的黑灰地面上,银色的精致十字与满是灰烬的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那是前方之风用来发动“神罚术式”的灵装,只要破坏掉这个灵装,那么术式也就会自然的解除。
“如果有这个的话,前方之风的术式对于你而言应该轻而易举地就可以破解。”
“我连同她的脑袋一并拿下,这个灵装一样是我的。而且你不要搞错了,这种程度的杂耍就算没有这个灵装,我一样破解,我是不是被你看扁了啊?”
“如果是你的话,大概的确如此。但抱歉,唯独拿下风脑袋这一点我不能妥协,就算是你也一样。”
言下之意已经在明显不过的事情齐格鲁德就不会多费口舌,而后方之水也是一样。
“你以为你能够明白。”
“那就用佣兵的方式让我明白如何?”
“我并不想同曾经并肩作战过的同伴交手。”
“敌人的阵营里,我可不知道谁是我的熟人。”
“我很遗憾......”
震耳的足音同时爆发,后方之水和齐格鲁德,两人彼此都太过熟悉对方的做法和作风了,不需要多余的语言简单的眼神就可以判定对决的开始与否。
而前方之风此时则是瘫坐在废墟中心,并没有成为齐格鲁德的攻击目标。
后方之水则是挥舞巨大的金属棍棒袭向手无寸铁的齐格鲁德。而齐格鲁德也没有要拿出灵装的打算,仅仅只是利用袖口的两个银色十字,在半空划出银色的弧线。
“最强黄金”vs“双圣神右”
单对单的情况下,在近代“魔法侧”有所记载的历史上,这恐怕是自“黄金黎明”覆灭之后,规格最高的一次战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