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些交代完了,我反而没话对他说了,我们陷入无限的沉默和相拥中。是虹陶的出现打破了这静止的画面,她说,嬴政派人来催促说宴会快开始了,我该开始准备穿好衣服走了。
我看了看外面的天,居然已经有些昏沉,咸阳的天就是如此,这样应该代表着天黑。我们竟然已经静坐了那么久。
我叹了口气,边站起来边拉着虹陶走“虹陶,走吧,我们去换衣服,明朗,你也走吧。”
我没想到这个衣服穿起来这么麻烦,以前嬴政送来的衣服我记得都没那么复杂呀,里面光拴带子就拴了十多次,关于这个,我不禁问起了虹陶。
“阿黎,你刚来宫中不久,不知道也正常,其实女子的衣服越复杂,其爱人在…………在为她更衣时便会解得越久,如此……如此夫妻二人便可……便可多缠绵一会儿。后来,民间把这种复杂的衣服用来象征夫妻二人夫妻二人感情深厚。”虹陶支支吾吾地说完这衣服的设计精妙之处。
我顿时觉得身上的衣服穿起来格外不舒服,像是瞬间长了很多刺出来。
复杂就复杂呗,我问这么多做什么,平白给自己添堵。嬴政此番给我送来这衣服是什么意思?以为我是这古代人,想套路我?想让我甘心永远做他的丽儿的替身?这手段也太低劣了。摸着手上的羊脂玉镯,心里却有些隐隐地不安。
“虹陶,你说,今天,会不会出什么事啊?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看着虹陶把那铅粉死命往我脸上涂,嘴唇打上朱砂,我忍不住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