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徐明朗的麻醉散是出了什么毛病,但确实对我有益,要是我全身都麻醉了,还不如徐明朗的全身乏力呢。
是啊,徐明朗说得很对,我们俩还真是一对,都想让对方活着,都用了同样的方法,都如此极端。也许在我们心中,活着,才是爱的唯一方式,但是我们都忘了,那只是我们自己的想法,至少这一刻的我是这样的。
隔着越来越烫的地板,我推测出火烧得越来越旺了,或许下一刻我们的脚也被点着了也不一定。我和徐明朗这池中鱼,要是不采取点什么措施,必然要被殃及呀。
我试着挪了挪酸麻的双腿,我失望地撇撇嘴,它们显然不能支持我行走。
徐明朗被我按着摊在地上,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听他接下来的话,我也能脑补出他一副苦逼的表情。他说:“阿黎,你的腿不能动了吗?为什么不是你的手不能动呢?不过你若是脚能动,也不好,那样你就能把我推远了,或许给你下药就是个错误!现在我们是不是都要死在这儿了?我徐明朗对不起你啊!”
“这叫不作死就不会死!”我翻了个白眼,要不是我们俩都只想着阴着为对方谋条性命,这事情也不会发展至今天这个地步。不过,徐明朗,我萧黎不会让你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