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肖七七浑身酸软地醒来,身上像是被牛车碾过一般。她一扭头,就看到那个碾了她半宿的“牛车”正悠然地看着她。
难得日晒三竿了,莫城还没有起床,双手枕在脑后,大剌剌地扫视着她裸露的肩头。
那目光太过火热,肖七七又想到昨夜羞人的旖旎场景,不由得羞红了脸,手伸到被子里,拧着他腰上的软肉。哼,让你看!
“媳妇,别!”莫城哀嚎一声,倒也不是真疼,只是她这么一拧,他又有感觉了。念及她是初次,他再要了她,必然是不能尽兴,还是让她好好养着吧!
“你叫我什么?”肖七七瞪着大眼睛,一副不饶人的架势。
莫城仿佛一夜之间厚了脸皮,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还哄孩子似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媳妇!媳妇!"
哼,圆房了想起叫媳妇了!
肖七七不依,扭动着身体要从他怀里挣脱,结果不小心扭了那羞人的地儿,疼得倒吸口气。
“媳妇,你怎么了?”莫城着急地撩起被子就要去看,肖七七气的推着他的肩膀恨不得捶两下。
“别看啦!没事的!”
“真的没事儿?”莫城显然还是不信,肖七七只好谎称自己饿了,推着莫城出去做饭了。
莫城穿好衣服,出门还是一步三回头,那别有深意的目光看得肖七七脸上的火又烧起来!
今天天气好,肖七七和莫城吃了饭,把家里里里外外都拾掇了一遍。
这两天两人换下来的衣服都放在竹蒌里,有种无言的亲密。肖七七准备把被单拆下来正好和衣服一起洗。把被瓤拿出来晒一晒,再把里面的棉花弹一弹,保管又软和又保暖,跟新被一样。
她打开被阁,正要把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忽然发现一个用汗巾子包裹的,圆滚滚的东西。
摸着好像有几条棱子,肖七七疑惑,这是什么?好奇地打开外面的布料,里面赫然是莫城下聘那日,她给他的灯笼。
仿佛寒冬数九的天,全身都被浸到热水里,打心里往外都是暖洋洋的。
肖七七抱着那个灯笼,看着窗外整理弓箭的男人,嘴角忍不住的笑。
真是个傻的!又不是什么好东西,还这样精心地收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呢!
晚上,莫城照例打了水,肖七七擦了身上,他拿出去倒完了,就急匆匆地上了炕。
面上关切温柔,那带着茧子的手却不老实地钻进她的中衣里。
“媳妇,还疼吗?”
肖七七看他猴急的样子,点着他的额头使小性子,“疼,我都要疼死了!”
“不许说胡话,什么死不死的!”莫城的脸色忽然严峻了许多,唬得肖七七一愣,小声嘀咕,“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的,也不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