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说的直白,直接将红梅过去那些不堪的伤疤揭露开,像是在愈合的上楼撕开一道血淋漓的口子,红梅当即就气的要发疯了。举起手里的食盒就要砸向肖七七,可是扬起手,又顿了一下,将食盒摔到了地上。
“肖七七,我是诚心诚意来与你交好的,你何苦这样为难我!”红梅哭喊道,脸上厚厚的粉被眼泪一刷,留出两到明显的痕迹,看上去十分狼狈,“你万寿菊卖不出去是陈容捣鬼的,又不是因为我,你为什么要这么针对我!”
肖七七刚要开口,经听到陈容这个名字,当即愣住了,他们的花卖不出去,是因为陈容吗?她下意识地看了莫城一眼。
莫城眉头微皱,看着院中央哭哭啼啼的红梅开口道:“陈夫人莫要哭了,今日是七七口不择言,我带她向你赔罪。这饼子,也感谢你的好意,改日我们定然带着礼品登门道谢!”
红梅听了,止住了哭声,装出一副懵懂乖巧的样子,看着莫城眨眨眼,尽显“纯真”,“莫大哥,你说的可是真的?”
说着,抹了一把眼泪,将脸上的妆抹的更花了,她自己却笑了,“莫大哥,七七也不是有意的!我没事儿的!只是这饼子今日没吃成,日后,我再给你送!”
说着,捂着脸喜滋滋地跑开了,看着颇有些欣喜若狂的。红梅自然是高兴的,认识莫城这么久,他还没有跟她说过这么长的一段话呢!
红梅高兴了,肖七七可不高兴了!看着莫城故意拉着脸,一副质问的架势。
“今日我们的花一盆都没卖出去,是陈容捣的鬼?”
莫城看着她紧绷的小脸,无奈地叹口气,“媳妇,那个红梅说什么你就信啊!她窝在村子里,怎么会知道镇上的事儿?”
肖七七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倒也是。他们今日才去镇上,晚上红梅就来说陈容的坏话,分明是故意的。联想到红梅说过,是因为陈容她才被赶回来。肖七七明白过味儿了,红梅这是挑拨离间,让她去找陈容麻烦呢!
想通了,肖七七脸上的质问也有些挂不住了,却还是硬撑着,大眼睛一转,忽然抓住了莫城的话头,“我记得某人可是不记得红梅的名字的,怎的如今叫得这么亲切了?还改日上门道谢!我看你不用带礼品了,你自己去,她一准儿高兴!”
哼,她有没有说错,这个男人竟然还“替她”道歉,真是给红梅脸了!
莫城听着她酸溜溜的话,笑得更无奈了,上前一步,不管肖七七挣扎,一把将她扣子在怀里,低着头吻着她的头发,“竟说胡话!”
肖七七被他说的脸红耳赤的,正要发作,莫城一低头,将娇妻的唇整个堵住,肖七七红着脸呜咽几声,莫城听了,是“进屋进屋”。
他笑笑,打横抱起肖七七回了屋子,一抬脚将门关上了。晚风徐徐,吹动了牛车上娇艳的万寿菊,景致大好。而更好看的……要数屋里头的春色了。
两人闹腾了一阵,这晚饭又吃的晚了。肖七七虚弱地靠着被阁,使着小性子让莫城喂。莫城喂了,她有又挑挑拣拣地说要这个,不要那个的。莫城也一应都应了,脾气好地肖七七自己都觉得自己过分。
饭后,莫城搂着肖七七在院子里散步消食,肖七七看着天边零零散散的几个星星,忽然多愁善感起来。
“阿城,你以后不准跟红梅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