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摘下口罩的脸满是被刀划过的痕迹，刀痕交杂着，让人看到不禁心里发寒，这是多么残忍的人才做得出这样的事。

脸上没有一块皮肤是完好无损的，有从眉心划过的，也有从另一半脸划到另一半的，各种各样的刀痕。

深深浅浅的痕迹，有些还是新的伤口，好像就是这几天被刀划过一样。

“师姐还是跟以前一样，遇到瓶颈就爱自残。”上官沫璃从阴暗处走出来，在厨房里挑选出一瓶红酒，拿着两个酒杯坐在沙发上。

“没办法，烦心事太多了，当然没有师妹你的脸漂亮，漂亮得想要尽情毁掉它。”白芍看着倒进杯里的红酒，像血一样的颜色让她不禁舔了舔舌头。

“你不是在b市吗，怎么跑来这里，而且给我下药。”上官沫璃听到她的话也没多大反应，轻轻抿了一下，慢慢摇晃着杯里的酒。

白芍拿起另一杯，也轻轻抿了一口，“我只是想尝试下新研制的药有没有效果，太久没见你了，我心里非常难受。”

是没有折磨她才觉得难受吧，上官沫璃语气冷淡地说：“效果你也见到了，可以走了。”

“我们怎么说也是同门姐妹，你就这样赶师姐走。”白芍扯着嘶哑的声音说，“师父她老人家可是很想念你，想你快点回去。”

她语气里满满的嫉妒完全不掩盖住，师父只有两个徒弟，在上官沫璃捡回来之前，她是最受宠的。

她学医天赋非常好，可是一和上官沫璃比，她就完全追不上了，要不是她知道上官沫璃曾经中过那种毒，她研制的药根本不可能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