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信的内容只有十几个字:随缘信者医道大可,亦弃枷锁而天涯之。
如字面,看此信随缘,得此信者亦舍弃束缚,大成医者,所听所见,皆在四方。
陈思褚是随性之人,三岁拜师学艺,十年未回琛国,性子洒脱非宫墙可束缚。
他的师父玄机子是纵横天下的皎皎之人,虽隐居多年,但见略非常人可以,不说是一语定江山,一言定生死。
但凡人**,在他眼里皆是虚妄浮云,留此信时他定是看出了他的归途,望他珍重。
放弃些强加给与,方能修成正果,得人生至乐。
看信之后,陈思褚如临大赦,弃皇权的心思彻底生了根。
如脱胎换骨般地心情大好。
并也在师父留下的医书中找到了些可能对抗诛心结毒方法。
虽不知成效,但好歹还有些希望。
陈思褚一口气吃掉哪些医书典籍后,急匆匆的便赶到了卓清清这,甚至还没来得及通知白灼风。
陈思褚大摇大摆的进了外室,笑面春风的对着卓清清屋子里的几个痴迷小婢子视而不见后,提着一壶浊酒就进了卓清清的卧房。
秦姑等人给陈思褚见了常礼之后,便按照陈思褚的要求让其它婢子退出了屋子。
只留下了秦姑。
陈思褚不等卓清清说话他便灿笑道“小嫂子可好些了?我可是带了些好东西来看你”陈思褚非常不见外的一屁股坐在了卓清清床前的四方凳子上。
自古男女八岁不可同席,睡房此类敏感地带更是大忌,他之所以放心的将秦姑留在房间中,也是做了些功课。
“多谢辰王的救命之恩,清清已经好多了”卓清清欲下床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