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纪心头一紧,连忙蹦起来,拦在社长和甚尔的中间。
她心直口快地抢答:“这个我知道我知道,爸爸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小白脸!”
甚尔:“……”
甚尔:“嗯。”
夏油杰一个趔趄,险而又险地扶住了墙壁才没摔倒。
海藤瞬发出了鸭子被掐住喉咙的声音。
齐木楠雄假装没听到,扭头。
剩下的话剧社成员们,全部傻了眼,一个个面容呆滞,眼睛失去了高光。
良久。
优子的喃喃细语打破了沉寂的氛围:“这年头,小白脸这一行都内卷成这样了吗……?”
夏油杰不忍直视地转过了身。
早纪则暗自松了口气,好耶,瞒过去了。
虽然她知道甚尔爸爸在咒术界很强很厉害,但是对外,尤其是对杰哥,她只说了爸爸是小白脸啊!肯定不能打自己的脸对不对。
而且小白脸这职业感觉也不差嘛,限制那么多,一看就高大上。比冠以“金主”之名的咒术师们还要高级一筹。
早纪自认完美地圆了过去,反应迟钝的她并没有注意到现场气氛的尴尬。
社长战术性咳嗽:“咳,好的。那接下来的指导就拜托您了,禅院……哦不,甚尔先生。”
这位好像说过,不喜欢别人称呼他的姓氏来着。
……
之后的时日,话剧社大开眼界。
甚尔给他们做示范,扬起一腿直接踢断了拦在身前的钢管,并面无表情地回头对他们说:“这是对你们最基础的要求。能做到吧?”
接受训练的一干人等:“……”
不,大佬!他们只是个普通人,不能徒手掰勺子也不会一脚踢断钢材,饶过他们吧救命啊——
社长有点后悔了。
他真是万万没想到,甚尔先生的训练方式竟是如此的斯巴达。
这一个多月下来,他们人人都可以去特种部队报道了吧??
夏油杰感觉非常新奇。
控制咒力的运转,借此强化身体机能,倒也不是不能做到。
只是,他头一回正儿八经地接受体术训练,指导老师还是邻家妹妹的爸爸。
早纪的爸爸,还是有点实力的嘛。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偏要做小白脸……
夏油杰胡思乱想,旁边也正好有人问了早纪这个问题。
“早纪,你爸爸这么厉害,为什么非要做小白脸呢?”
优子擦了擦汗,面露好奇。
早纪很是迷惑:“嗯?难道不是只有厉害的人才能当上小白脸吗,我听说,爸爸的体术也是在当小白脸的职业生涯中练就的哦。”
众人:“什么!!”
社长猛然回头,惊疑不定地望向甚尔那360度无死角的世界顶级男模身材。
那腹肌,那大胸,他馋了很久了!
他以为是日夜锻炼出来的……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原因吗!
社长梦幻地自言自语:“我以后也想去当小白脸了……”
优子:“社长你清醒一点?!”
早纪踮起脚,鼓舞地拍了怕社长的肩膀:“你要加油啊,小白脸这一行竞争可激烈了。不光是你,杰哥未来的梦想也是成为小白脸呢!”
小白脸,最内卷的行业?。
此话一出,堪比上百吨的地雷在众人耳边轰然爆炸。
甚尔意外地转过头来,将视线投向夏油杰。
脸上写着“没想到你小子也是这样的人”。
夏油杰瞬间成为全场焦点。
“哇塞,夏油同学表面上很正经,没想到背地里……”
“不过有一说一,夏油同学真的有这个资本啊。”
“脸这么好看,确实。”
社长立刻被挑起了斗志,他几步上前,盯着夏油杰的脸,握紧了拳头:“夏油杰,我承认我学习上不如你。但是在这一行,我是不会输给你的!”
社长成功被早纪的沙雕病毒传染,并且同化变异为了更可怕的物种:“我,八柳云,才是未来的世界第一小白脸!”
决定了,他要成为像甚尔先生那样优秀的男人!
这些天的相处,他已经彻底被甚尔圈粉,成为了仅次于禅院家某封建金发男的迷弟。
社长在情绪激荡之下,甚至一把揪起了夏油杰的领子,试图在与他的对视中进行气势上的交锋。
夏油杰的眼神极其疲惫:“……”
妈的智障。
你好,你又是哪个医院的在逃神经病?
作者有话要说: 杰哥这辈子过不了小白脸这个坎了hhhhh
知道他“伟大梦想”的人又多了,可喜可贺。
下一章结束话剧剧情,进入秋游副本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哦斜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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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敌对我情根深种id=6128776
by七境
文案:
席砚有一个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的宿敌。
他与对方打生打死,正邪不两立,他宁可同归于尽,也要将宿敌拖入黄泉。
只可惜,他终究棋差一着。
临死之前,他浑身沐血,遍体鳞伤,笑得肆意而张狂,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也不愿对他弯下脊背,他是站着死去的。
“……”
清冷的白衣仙尊挺拔如松,剑刃饮血,没有人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世人只知,那一片开满了赤红的花海,而那位名扬四海的仙尊,每年的这一天都会静静地站在那里,雕塑般地凝望那些血浇灌的花。
席砚没想到的是,他竟重活一世,转生为宿敌门下的废物花瓶。
原主修行两百年都没有筑基,在门派备受欺辱,身为最卑微外门弟子,席砚甚至连进入宿敌眼里的资格都不够。
席砚沉默了。
然后,他看着面前趾高气扬、面露不屑的门派师兄弟们,缓缓勾起一个血花般艳丽、又杀气腾腾的微笑。
“惨叫得稍微好听一点吧,废物们。”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更让席砚闹心的事情,那就是……宿敌好像不太对劲?
一向高冷的宿敌,对他呵护备至,屡受重伤;
面对整个宗门的质疑,宿敌当众宣布要收他为徒;
更是在知道席砚要杀他后,丝毫不介怀,一如既往。
席砚感觉莫名其妙,怎么,是上辈子把宿敌脑子打坏了?
直到那一日,他假寐时,耳畔拂过一声苍白的叹息,无力的、冰冷的指尖为他撩起鬓边的发,何其温柔,何其珍爱。
席砚悟了,他也惊了:我想杀你,你居然想睡我?
宠妻冷酷仙尊攻x暴躁美人魔尊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