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恩恩起了个大早。

大概是昨天跑了温泉的原因，今天起来神清气爽的，也不贪睡了。

看了一眼时间，是早上七点左右，在群里发了一条消息，一呼百应。

——林恩恩：有要一起去吃早饭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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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大家都起来了，林恩恩勾唇，泡温泉活血化瘀，还是很有用的。

几人商量好七点半的时候在楼下大堂见面。

林恩恩先是洗漱，洗漱好了之后就给奶奶打了电话回去，主要是想说柯可的事情。

电话响了一会儿才接通，是吴妈接的，听起来声音有点怪怪的。

林恩恩不疑有他，“吴妈，奶奶醒了吗？让她接电话吧。”

吴妈的声音听起来状态似乎不怎么好，总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那边传来了姜柔的声音，紧接着下一秒，电话似乎就被抢过去了。

“是我，什么事儿。”

姜柔的声音很冷淡，几乎听不出什么情绪。尽管之前就有了心理准备，在听到的时候，林恩恩还是忍不住失落。

她倒是宁愿姜柔是生了一场病，病好了就一切都恢复如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