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暗,快收拾东西,我们马上就走!”
男人说完脚下不停,冲进办公间继续收拾办公桌上的文件。
张暗愣住了。
他从没有见过父亲这么着急。
作为黑山市首富,华夏联邦能够说的上话富豪。
那个总是用他的名字开玩笑,让他以后做商人一定要敌在明,我在暗的父亲。
竟然慌张成这样?!
“爸,你怎么了?!”
张暗揉揉因为宿醉疼痛的额头问道。
父亲仿佛没听到问话。
头也没抬继续收拾桌子上的文件。
不一会,姐和妈也回到家。
她们冲进办公室也收拾起东西。
作为公子哥。
家里的资金运转和公司经营情况。
张暗一概不清楚。
但是看自己家人紧张的样子。
他不由得猜测,是不是公司出了问题?
“爸妈,姐,是不是咱们公司出了什么状况?”
张暗又问。
三人依然没有理他,而是继续紧张忙碌,额头上竟然渗出大片汗水。
过了一会。
家人们终于把东西收拾好。
姐姐提起一个大包塞到他怀里。
打开家门把他急匆匆往门外推。
爸妈也拼命把他往外赶。
“小暗,快逃!出了市区去码头等我们!”
“快逃!!!赶紧滚!!!”
姐姐焦急怒吼。
“姐,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逃?!!!”
张暗被三人的样子吓了一跳,觉得这件事不简单。
黑山市首曲一指的首富之家。
三个平时在公司叱咤风云的大股东。
如此慌张!
反常。
简直太反常了。
张暗正要问个明白。
就看到面前的父亲浑身一抖。
惊恐地望向他身后。
父亲的胖脸变的煞白。
斗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
老妈与姐姐同样也是这种表情。
姐姐伸手掏向里怀。
一抹银色亮光出现在手中。
是一把银色小手枪。
张暗心生警兆刚要转头查看。
整个人便被套了麻袋,脑袋上重重挨了一下。
再苏醒时。
他们一家已经被捆在一间仓库里。
面前还有10多名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男人。
张暗大声呼救!
拼命询问一旁被绑着的父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父亲只是一脸灰败的低着头不肯说任何话。
曾经的黑山市首富。
那个叱咤商界的男人。
此时此刻竟然连话都说不出来。
“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姐姐与母亲被捆在地上不停挣扎。
同样也没有说出这一切事件的缘由。
张暗咆哮着询问。
得到的答案还是沉默。
黑衣男们一脸戏虐的来到他们身边。
领头的男人伏**在他耳边说道。
“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们家得罪了我家主人。”
“主人说了,一定让你们在死之前好好享受享受。”
“没办法,做家臣的必须得听主人的话。”
“如果不是执行任务,我可是很有同情心的。”
“哈哈哈哈。”
领头的黑西装男大笑,他身后的男人们同样也附和大笑。
笑了一会,男人又在他耳边说道。
“你妈和你姐长得不错,我们兄弟准备试试。”
“待会让你们父子开开眼,今天当个见证人!”
张暗目赤欲裂。
父亲也拼命挣扎。
两人不停大骂。
黑衣人笑闹着拿出胶带。
将张暗与父亲的嘴缠了一圈又一圈。
接下来禽兽行径在父子二人面前上演。
母亲与姐姐的哭喊像地狱里冤魂的哀鸣。
张暗不知道父亲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什么人有这种能量能够将黑山市首富随意处决。
现在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
看着面前母亲与姐姐的惨像。
他已经悲愤的几度晕厥。
苏醒,母亲与姐姐的哀嚎,昏迷。
苏醒,母亲与姐姐的哀嚎,昏迷。
苏醒,母亲与姐姐的哀嚎,昏迷。
如此往复。
这人间地狱的经历在张暗身上无限循环。
到底是谁?!
到底tmd是谁?!
脖颈上青色血管突出。
脸变成酱红色。
张暗狂吼,呜呜的声音透着胶带缝隙传出,听起来就像行刑之前犯人的呜咽。
两行血泪滴淌到胶带上,让他的脸看起来怪异又扭曲。
张暗脱力侧躺在地上。
与母亲姐姐对视。
母女二人的眼中已经失去了生命的神采。
只剩下一片灰暗。
父亲早已经晕了过去。
这残虐的景象一直到持续到傍晚。
母亲与姐姐已经不成人形。
父亲被黑衣人拿出刀具剖开肚肠。
时不时取出两样他说不出名字的东西。
然后被抛开的腹腔又被缝合。
脑袋上带着白帽口罩,医生模样的黑衣人。
又向父亲身体里注射针剂。
不一会,自己的父亲便幽幽转醒。
继续痛苦哀嚎。
黑衣人又来到他身边。
蹲**伸出手抚摸张暗的脑袋,嘴角离着笑慢悠悠说道。
“怎么样?这针打下去,他绝对死不了。”
“我是不是很仁慈?”
“看我多好,让你爸慢点死。”
“不过话说回来,也有你妈和你姐的功劳。”
“如果她们功夫不好,你们俩呀,早就让我弄死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也玩够了。”
“我告诉你,你们怎么死。”
“待会给你们一家四口,全都封水泥里。”
“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
“不过在这之前,你们三也得和你爹一样,让我们卸点零件下来。”
男人冷酷的眼神如同四九寒冬。
张暗从没有感觉自己这么无力过。
没想到自己家已经是黑山首富。
还能被这样凌虐。
愤怒。
他的脑海里只剩下愤怒。
已经被凌虐至此,竟然还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谁!
恨。
痛苦与恨,愤怒完全占据他的大脑。
接下来便是剧痛。
与父亲一样。
不仅自己被剖开肚腹,姐姐与母亲也在自己面前被黑衣人剖杀。
水泥很冰。
与那年在废弃工厂通风口周围的冰雪一样,冻得他发寒。
黑衣人的身影渐渐在失血过多的张暗眼中模糊。
四个只露出脑袋的铁桶,孤零零摆在仓库里。
脖子以下全部淹没在水泥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
张暗幽幽转醒。
不知是不是黑衣人临走之前的恶趣味。
张暗一睁眼就看到父亲姐姐母亲露出水泥桶的头颅。
他们铁青的面孔正死死盯着自己。
已经没有了活人的气息。
看着几只铁桶里的家人。
张暗状若疯狂。
泪水将脸上的泥灰和成一团。
仓库外传来不似人类的嚎叫。
一只眼珠浑白的疯人跌跌撞撞冲进仓库。
对着露出水泥桶的脑袋张嘴就咬。
绝望。
还没报仇。
就被这疯子一样的东西咬死。
张暗闭上眼睛。
黑暗将他吞噬。
没有了家人的保护。
他不得不一个人面对这残酷的世界。
痛苦像海水一样将它吞没。
恨意又像岩浆把它熔炼。
他在纯粹的黑与暗中沉睡。
报仇的执念又让他再次醒来。
张暗要感谢疯人。
感谢病毒。
自己和家人们已经变成丧尸。
被黑衣人刨开的肚肠渐渐修复。
体内庞大的恨意化为黑色能量让他冲开水泥桶。
张暗又将禁锢家人的水泥捅破坏。
带着他们向黑山市进发。
这一次张暗不会逃!!!
他要复仇!!!
要报复那些让他失去最珍视东西的家伙。
不知道谁是仇人?!
无法复仇?!
没有关系!
只要将所有人类都杀光就好!!!
所有人都杀光,仇人就会从此消失。
建立魔国将世间净化。
张暗把恨与绝望的黑色能量凝炼。
从脱困那天开始。
黑山市少了一名富二代!
多了一只暗影尸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