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凌虽然站在远处,但习武之人,耳力极佳,一字不漏的听在耳里。同时也紧张的望着张华,担心他将自己送给这个好色之徒。
张华虽然对蓝凌没有非分之想,但要把蓝凌像货物一样自由买卖,却是过不了自己的道德底线这关的。于是斩钉截铁的说道:“表哥,这个可不行。蓝凌虽然是我的婢女不假,但表弟也是极为喜爱,还请表哥不要再提此事了。”
蓝凌早就察觉张达色勾勾的眼神,心中厌恶,碍于张华的颜面不好发作。现在他拒绝了你的要求,一会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登徒子,蓝凌轻咬银牙露出一个恶狠狠的表情,攥紧了拳头,食指发力。
“唉,既然表弟不舍,为兄也不强求啦。咱们说正事,三个月后便到了乡试,我们兄弟正好同行做个伴。我已遣人在省城高升客栈定了两间上房,我们提前一个月出发到省城熟悉环境,联络老朋友,有几个诗词会,策论会咱们也都是要参加的。”张达虽然好色,做起事来却向来的稳妥。
“表哥费心了,弟一切听从安排。表哥,咱们兄弟很久没聚在一起畅聊了,留下吃个便饭。竹韵楼本县最好的酒楼。”张华吩咐小五:“小五,去竹韵楼定一桌上好的酒席,我要为表哥接风洗尘。”
张达拦住张华神色暧昧道:“诶,表弟。竹韵楼的酒菜有什么好吃。听说怀德畅春楼的酒席才叫棒。嘿嘿”
这厮想喝花酒!都是男人!都懂!正巧穿越来明代的张华也没见识过传说中风花雪月的销金窟,妥了,晚上去见识见识:“啊?懂了表哥!小五,畅春楼,订一间上房,我要和表哥一醉方休。”
畅春楼是青楼,不是窑子呀。不是常客有固定的姑娘,哪里会有的房间。算了,还是不要提醒少爷,我去尽量办吧。小五叹着气跑出门奔畅春楼去了。’
刘娴儿正巧帮忙洗好水果准备端上来,蓝凌灵机一动拦住她抢下水果盘笑道:“少奶奶,这些粗活让奴婢来做就可以啦,哪能让您亲自抛头露面,交给我吧。”
只见她端着洗好的水果从门口款款走来,朝正对着她的张华眨了下眼,柔声道:“少爷,张公子奴婢刚洗好的水果,请慢用。”
声音如醉人的玉露酥麻入骨,张达立即扭头望去,色眯眯的望向蓝凌,不料那颗最大的水果准确的砸到他的脚面上“啊”。他只觉脚面传来剧痛,连忙弯下腰捂着脚面,想要顺便捡起水果,却发现蓝凌的纤足就在眼前,血气上涌,情不自禁探手摸了一把。
蓝凌原本是想简单恶作剧一番,找一颗最大的水果砸中他的脚面,解解气。没想到他竟然色胆包天,借机伸出安禄山之手。
女儿家的脚其实能被人随便摸的,只有做了夫妻才有资格看到女儿家的玉足,甚至有的做了夫妻,都无缘见到。这个无耻下流的登徒子,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不让你长了记性,本姑娘就不姓蓝!
只见她“手足无措”的大叫起来“哎呀,有老鼠,好可怕。啊~”
电光火石之间张达手捂鼻梁带起一串血雾仰面倒地。一切发生的太快,众人都没反应过来。蓝凌“花容失色”的尖叫道:“啊,张公子,你怎么啦?啊,对不起,对不起。呜~”
而远处的刘娴儿却将一切看在眼里“噗嗤”急忙用手不住嘴不让自己笑出声。精虫上脑的张达伸出安禄山之手轻薄蓝凌。蓝凌借机“惊慌失措”的尖叫,娇羞的双脚跺地,找准时机用膝盖瞄准弯下腰轻薄的张达面门,一记“铁膝盖”结结实实顶了上去,教训这个登徒子。完毕,又表现得惊慌失措楚楚无辜。实在满满的演技,不得不让人佩服。
张华看见蓝凌眼神里的幸灾乐祸,瞬间明白了缘由。唉,这个蓝凌,无奈配合起她飙起了演技:“啊?蓝凌,你还愣着干嘛?快!快去喊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