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政如深潭般的眼睛“嗖嗖嗖”的射向她,任唯一低垂头噤声。
一股强烈压抑的气息蹭蹭蹭的压在她身边,差点踹不过气。
“不是故意的!清洗干净,我的衣服是你这种人能够接触的吗?昨天撞咖啡,说那些话引起我注意,今天洒倒红酒,想用衣服的借口进一步跟我接触,你的手段很高明!”
任唯一不满抬头,虽然他说的经过是事实,但其它的添加只是他的猜测,他凭什么这样说自己。
祁政似一眼要将她看到底,来到她面前,眼神赤裸裸的。
她被盯得十分的别扭,动了动脚,转了一下脖子,“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耍手段,那些事情都只是意外。”
“我为什么要信你?当小偷不会在自己脸上写小偷两个字,当婊子的人不会说自己是婊子。”
祁政冷笑,现在的婊子手段真是层出不穷,还装模作样的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当他是三岁小孩吗?
“你……”任唯一瞪大眼珠子气结,这都是什么话!
“王文!”
“总裁有什么吩咐?”一直站在旁边观望的助理出声问。
“这件衣服的价值?”祁政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