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的女人。”祁政在她眼神的注视下,一字一顿霸气出声。
“你……你说什么?”任唯一不敢相信一问,自己是出现幻听了吗?
“我说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
如果之前她觉得是忙晕了出现幻听,那现在她就是如同雷劈一般,他严肃郑重的话时时在脑子里回荡。
“不可能!”任唯一直接拒绝,她已经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女生,知道“成为他的女人”是一个怎样的含义,她有自己的坚持的底线和原则。
“你会妥协的!”祁政见她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绝,没有表示意外,而是一本正经笃定道,“我可以让人派最好的医生帮你爸爸做手术,他以后也可以得到最好的资源治疗,你也不用为了医疗费烦恼而奔波,甚至不用面临没有钱被医院赶出去,不用怕你爸爸的腿以后是瘸的,而且这里的资源很差,我可以将你爸爸转移到市第一人民医院。”
祁政把其中的利害关系一一列出,不怕她不答应。
任唯一何尝不知道这些,抬头与他直视,张嘴,想拒绝反驳的话却无从下口,或者应该说她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的话,他说的全是事实,她没有理由拒绝,现实就是这么的残酷,一边是自己的原则底线,一边是养了她十几年的亲人爸爸,她做不到不管不顾任由爸爸的腿瘸下去。
可一想到要买了自己,还是买给自己之前小瞧旧相识的一个男人,心里就是别扭的慌,她不愿意,她不想这样的事发生。
“你再继续拖延时间下去,不说浪费我的时间,就是你爸爸的伤情也会加剧,给你十秒钟的时间,如果我倒数结束,你还没有出声答应,我就当你是再次拒绝我了,过后我也不会再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