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百摇摇头,带着鼻音说:“我回去睡觉了,晚安。”
“小百,”我叫住他,“如果你不高兴,一定要告诉我,你和弟弟在我心中才是最重要的。”
小百点点头,“知道了,妈。”
我在心中叹息一声,可怜的小孩,在残缺的家庭里,被迫地长大。
杨征,我对他不是很放心,他好像有孩童恐惧症,不知道他和孩子们要怎么样才能舒服地相处。
想着想着,我睡着了,迷迷糊糊地梦见一个男人的背影,像杨征,又像王小中,还有一点儿像肖博。
马上要过年了,早上冷得很,我给杨征带下去一杯热乎乎的豆浆。
“给你,喝完再开车。”我把豆浆递给杨征,没敢直视他的脸。
杨征接了过去,双手抱着杯子,啜了一小口,结结巴巴地说:“你的胃没事吧,昨天你喝酒了,喝多了。”
杨征一定以为我昨天喝断片了,不知道自己都做过什么。
“没事,吐完就好了,清醒得很。”
“清醒?昨晚?”杨征呆呆地看着我。
我咧嘴一笑,“啊,我从来不断片。”
“那,那你昨晚……”
“搂你脖子了是吧。”我没羞没臊地说。
杨征使劲地点点头,豆浆都要撒出来了。
我伸出胳膊,搭在他的肩上,“你怎么看?”
“我,我能怎么看?我…”杨征使劲地握着豆浆杯,都要被他捏爆浆了。
“杨征,”我正色道,“我要再介绍一下我自己。我是一个33岁刚离婚的女人,有两个儿子,老大8岁,老二4岁,托老天爷的福,孩子们还算懂事。离婚的原因是前夫嫌我无趣,导致他有了外遇。现在我没有房子没有车,和前夫唯一的联系就是每个月的赡养费,以及他欠我的房钱。我现在工作一般,公司最低层,但我会努力工作,为了两个孩子,也为了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