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手打不死他,炸弹也炸不死他,我就不信他每次运气都这么好。”
看着手下马仔还站在那,太子没好气道:“还有什么事?”
“洪兴往道上发了悬赏……悬赏太子哥和四条的细肥。”马仔有些吞吞吐吐道。
“继续说。”太子眼角跳了跳,冷静了一些。
“悬赏太子哥的位置一百万,如果谁抓到太子哥就给三百万。”那马仔继续有些忐忑道。
“三百万就想要我的命?干!”太子直接将桌子上的酒瓶子扫到地上,碎了一地。
发泄片刻,太子才道:“有谁知道我在这?”
“只有我和阿昆、豹文。”
“他们两个做什么呢?”太子冷声道。
“最近下面的马仔有不少都跑了,他们在收拢人手。”
“你先下去。”太子将人打发走,从沙发旁边拿起一瓶啤酒打开后吨吨吨灌了半瓶……
而那马仔离开后站在门外听了听房间内的声音,面上有些犹豫不定。
洪泰这艘船马上就要沉了,他在犹豫自己应该怎么办。
如果眉叔还在,他肯定没其他想法。
可太子向来对外色厉内荏,对内嚣张霸道还不讲道义,看看之前的韦吉祥就知道,救了他的命,也没什么好下场。
想了片刻,他快步离开,去找来自己的心腹马仔。
“在附近守着,如果太子离开了,就通知我。”
晚上他再来的时候,路边一个马仔冲他点点头,表示太子没离开过。
他这才稍稍放心,心中冷笑:太子,你还以为是眉叔在的时候,所有人都怕你三分?连点儿警惕心都没有,活该你斗不过靓笙。
片刻后,他敲响房门。
“谁?”
“太子哥,是我,给你带饭来了!”
片刻后,房门被拉开,然而拉开的一瞬间,他就抄着手中的钢管砸了过去。
太子顿时被砸懵了一下。
随后几个马仔冲进去将太子制住。
“***老母,我一直对你不薄,***这么对我?”太子头破血流的被按在地上大骂。
“不薄?韦吉祥还救了你的命,你不还是连他马子都不放过?要不是眉叔,你能活到现在?”
……
过了一个多小时,豹文带人过来敲了敲门。
等了片刻见里面一点儿声音都没有,立刻一脚将门踹开,然后就看到房间内一片凌乱。
“干!”豹文眼中全是怒火。
被人捷足先登了。
……
“笙哥,太子被人抓到了。”顾笙正在酒吧寻找猎物,梁笑棠凑过来道。
“这么快?他这么没用啊?”顾笙都有些诧异。
“是什么人?”
“是他手下的大口环带着人反水了。”梁笑棠解释道。
“靠,还不到一天就被手下人给卖了,***废物!”顾笙有些鄙夷的骂了句。“人在哪?”
新章节更新迟缓的问题,在能
子被踹了一脸血,还以为是大口环告诉靓笙的。
哀求道:“我是一时鬼迷心窍,放了我,我肯定不再出现在你面前。”
“艹,还真是你!”顾笙眉毛一挑,眼睛里全是凶戾。
他刚才就是顺嘴一说,反正每个人都是嫌疑人。
没想到还真是这个王八蛋。
顾笙一脚将他小腿踹断,只听清脆的骨折声,太子满地打滚惨叫。
“谁装的炸弹?”顾笙骂骂咧咧道。
“大口环,是大口环……”太子凄厉喊道。
“一个古惑仔会装炸弹?***当我是傻的?”顾笙冷笑道。
“麻袋再给他套上,吊着打!给他留条命。”
“记得把嘴塞上,我听不得人叫的那么惨。”
片刻后,梁笑棠带着两个马仔将太子塞麻袋里吊到梁上,然后拿着棒球棍不断砸在麻袋上。
不过片刻,太子的挣扎越来越小,麻袋下不断有鲜血滴落。
“放出来,让医生给他看看,别让他死了。我这人一向是很人道的。”顾笙将烟头弹飞到一边。
“他让人往我车上装炸弹,我还给他找医生。我都觉得我***心善啊!”
顾笙说完,给阿东打了个电话:“来一趟仓库,有点儿事让你做。”
忙活了一个小时,一个个子不高带着眼镜的医生给太子检查完,过来说道:“笙哥,骨头断了二十多根,再打人就死了。”
“送医生回去。”顾笙叫个马仔过来吩咐。
又等了片刻,阿东进来:“笙哥,有什么事让我做?”
“这事就你能做。这是洪泰的太子哥,在太子大道横着走啊!你去把他的嘴撬开,问问他洪泰的钱和货都在哪。对了,记得问问是谁装的炸弹。“
“我知道了!”阿东将西服脱下来扔到一边,又将里面白衬衫的袖子挽起来。
“这里交给你了。”顾笙对阿东的手段向来没什么兴趣,能给他结果就行了。
回了酒吧附近,顾笙就吩咐梁笑棠:“我在这下车,你带人去把大口环给我抓回来。”
“笙哥,你不是说不是他?”
“这叫有杀错没放过,如果不是他再放他走。”顾笙吩咐道。“记得把我的三百万带回来。”
他倒是不在乎那三百万,但往他车上装炸弹这事不能忍。
回到家中,港生过来帮顾笙把外套挂上。
“你之前订的那个防弹车到了,车行给我打电话了。”
之前顾笙曾经订了辆防弹车,足足五百万,还交了订金。
如今半年过去总算是有消息了。
“都打完了才送过来。”顾笙都把这事给忘了,港生一说,他才想起来。
不过有总比没有好。
……
与此同时,尖沙咀和左敦都是一片混乱。
雷威带人与连浩龙大打出手,手下好几个红棍都被洛天虹给砍了,地盘被抢了接近三分之一。
而在左敦,左泰、韩宾和公子俊分别带人攻打。
哪怕和联胜其他话事人藏起来后,派了些手下来支援,不过乐少死后,他的手下就是一盘散沙。
加上和联胜其他话事人派来支援的人手也扛不住。
仅仅两天,和联胜就被从左敦清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