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是罚奉还好说,能保住小命他们就千恩万谢了,乌纱帽什么的,也并不是很重要。
可贵人的情况……
哎哟,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事儿!
怀顾君和杨锦帆一走,在场的官员们全体松了一口气。
余光海扬袖擦了擦脸颊两旁的汗,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庆幸之余,他耳畔忽然回响起杨锦帆方才的话,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医术不行,为什么一开始不让医术更行的老郎中去?
那位贵人是真病还是假病,莫不是圣上专门派他来试探鄂州一众官员的吧?
想到这里,余光海抬头看向范子正。
范子正一脸担忧地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他怎么觉得,那位小将军像是对他敌意很大?
余光海眼珠子转了一圈,还是走了过去。
“范大人。”
范子正循声看向余光海,表情恢复了淡然:“余大人有何事?”
“大人,若是贵人真出了什么问题,这罪责究竟由谁来担,还是下官吗?”
范子正微微打量了他一番,道:“余大人放宽心,若是贵人真出了什么事,黄泉路上,咱们一块儿走,也好有个伴。”
没等余光海再说,范子正抬脚离开。
余光海:“……”
他朝着贵人住所的方向,虔诚地拜了三拜,第一次由衷地希望一个素未谋面的人能躲过阎王爷的索命。
风一尧的房间里,被侍卫请回来的周金良探着他的脉象,眉头紧锁。
杨锦帆和怀顾君回来时,遣散了房间里以及周围的所有下人,周金良不作他想,只想和杨锦帆探讨病人的病情。
“丫头,你终于回来了!快过来看看,贵人的脉象怎么比刚才还混乱了?”
杨锦帆示意他莫要急躁,一同看向病床上的风一尧。
方才还在奄奄一息的人,一下睁开眼,支棱着上半身坐起。
周金良眼睛都瞪直了,久久不能回神,一下看看杨锦帆,一下又看看病床上的面具少年。
风一尧开口道:“老郎中莫要惊慌,本殿不是故意要吓唬郎中,只是心中有一事不明,还请郎中能指点一二。”
周金良愣愣地眨眼,话语结巴:“指……指点不敢当,贵……贵人请讲。”
风一尧径直摘下脸上的面具,露出漂亮能魅惑众生的容颜。
周金良脱口而出:“贵妃娘娘?”
风一尧锁眉,疑惑地对上周金良的视线,问道:“您说什么?”
周金良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解释道:“没……没什么。”
怀顾君一抽手中的佩剑,冰冷的剑气扫过周金良花白的胡子,冷漠威胁。
“说!”
风一尧抿了抿唇,继续道:“老郎中可曾在太医院当过职?”
周金良不语,垂眸盯向自己的脚尖。
怀顾君还要将剑锋逼近几分,被杨锦帆挡了回去。
不悦道:“还请将军客气点。”
断更多天,实在抱歉抱歉~这几天各种考试接踵而至,实在太忙了,抱歉抱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