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对峙,倒最后还是容妃和柳妃要脸,气的甩袖离开,其余人等就算是再不甘心,这两位大头都暂时偃旗息鼓,她们也不敢在外面喧哗。
一个搞不好,惊扰到陛下,可是要掉脑袋的。
于是陆陆续续地离开。
只是临走之前,还恋恋不舍地回头,期盼陛下能感受到她们一番情谊似的。
容妃和柳妃远远地把其他人甩在身后。
“哼,这个楚妃,刚来的时候不显山不露水的不受陛下待见,被晾在驿站那么久,本宫真是小觑她了,竟然能让咱们的陛下为她破例……”
柳妃露出一抹轻嘲来。
容妃拨弄着自己的香囊,“你以为南梁送她过来是来吃干饭的?”
“从她挤掉卷美人和舒美人献舞开始,就应当知晓她的野心。”
“陛下向来冷心冷情,多疑且暴虐,本宫倒想知道她有什么过人之处。”
“怕是使了什么手段也未可知。”
“不着急,有这么一遭,她已成了众矢之的,阖宫的靶子,且让她得意这一会儿。”
柳妃不知想到什么笑了起来,“曲水流觞宴她是出尽风头,可也被记恨上了,胡相家的幼女可是对陛下倾心已久啊。”
……
楚芷虞自然不清楚外面的风波,她虽然是挂着给秦王侍疾的名号留下。
但实际上,秦王的膳食都不经她的手,梳洗用药更是有专人伺候。
她只需要坐在一旁,时不时地嘘寒问暖,然后在秦王不耐烦要发落的时候识相地安静下来。
轻松的很。
以至于几天下来,楚芷虞扮演起贴心小手绢更加的得心应手来。
嘴上甜言蜜语哄得旁边的宫人听了心都酥了,实际上正事一点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