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宁却“嘿嘿”一笑,道:“是在看木本堂的少东家和那个小白脸吧?”
刘大富有些意外,道:“你怎么知道!”
钱宁说道:“你别管我怎么知道,说说他的来历。细皮嫩肉的,不少人惦记着呢!”
刘大福以为钱宁知道朱颍的身份了,能让钱宁这么说一定是他看到了什么了,他还以为她三贞九烈,没想到……他气不打一处来,道:“你在哪看到她的?”
钱宁没想到刘大福也好这一口,他不知痕迹地跟他保持了一点距离,为了让刘大福更疯狂,套出更多的话,他满口谎言地说道:“能在什么地方,不就客栈啰!咦,我真不屑说,脏了我的嘴!”
钱宁越是如此,刘大福越是无法控制的自我幻想,气得他吐了口痰骂道:“***,那个时候还跟老子装。”
钱宁此刻脑子里已经有了一个狠毒地计策,他用胳膊肘子抵了一下刘大福,引诱地说道:“想不想……”
刘大福怎能不想,他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做?”
钱宁掏出了他刚刚买的药包说道:“这可是好东西,一会儿趁他不备直接洒在他脸上,任他怎么抵抗都没用。”
刘大福说道:“这玩意儿对男人有用,对她有什么用!”
钱宁的眼睛亮了起来,他明白了原来方王氏母女搞错了,她不是兔子她是雌的,但雌的不是对他们更有威胁?他眼珠子咕噜噜地转,想到了个更绝妙的主意。
“不是给她用,是给我们用,一会儿我们俩还不把她治得服服帖帖的,大声叫爷爷求饶。”
刘大福光是想象那一幕就已经欲罢不能了,钱宁则是要毁掉朱颍,除掉这个威胁,两个恶人一拍即合。
刘大福指着木本堂前的两个人影说道:“出来了!”
钱宁一看还真的是一个尤物,这几年他一直伺候着那个半老徐娘,又被方小玉屡次放鸽子,此刻看到这么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他全身的血液都跟着沸腾了起来。
他贪婪地吞着口水,死死地盯着他的目标……
朱颖在门口对许木白道了声晚安,她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这看在刘大福眼中“两人依依不舍,难舍难分”。
许木白迎了上去,道:“小师叔,还有什么事要交代侄儿的吗?”
朱颍说道:“我忘记问你了,那个举荐你的人可与你相认?”
许木白说道:“我也正纳闷,这么多天了没人找过我!”
朱颍说道:“不急,应该是还没到时候。如果真的是她,那么立冬之前她必会来找你。”
许木白问道:“但解药?”
朱颍说道:“这几天我会把解药准备好的。”
许木白作揖,道:“谢谢,师叔!”
朱颍说道:“我也很想知道在师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许木白自责地说道:“我妄为人子,没有为父亲分忧解难。”
朱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师兄一直喜欢把什么事都闷在心里,别人也都看不透他,你也别太自责了。我走了”
朱颖这回真的离开了,她踏出木本堂,钱宁和刘大福立刻悄悄地跟了上去。
他们没有想到许木白竟然让一个尤物独自走夜路,真是连天也在帮他们。
朱颖脑子里还是乱乱的,一会儿是赵煜和方小玉恩爱的画面,一会儿又换成了他和陈晓月,所以她根本没发现有人跟踪自己。
钱宁和刘大福看到朱颖快要路过一个小巷,两人心照不宣地加快了脚步。
钱宁向朱颖伸出了罪恶之爪,但爪子就快要抓住朱颖的肩膀时,突然窜出一个黑衣人来,左右手一记手刀击晕两人,拖着两人进了小巷内。
几个动作一气呵成,瞬间完成。朱颖感到脑后生风回头一阵什么都没有,她只以为是自己太过敏感了,加快了回尚书府的脚步。
黑衣人丢下刘大富,抗着钱宁就回到了淳王府。丁颐一瓢冷水就把钱宁给泼醒了,钱宁还有些晕晕乎乎,感到自己身处在一处气派的院子里,面前的轮椅上坐着一位器宇轩昂的少年。
少年一身藏青色外衫,袖口和衫底用银线绣着翻云,银色的月光照射在他的身上裹着一层光晕,好似一位不该出现在凡尘的战神,不怒而威,黑色眼眸中的杀戮又恰似来自地狱的恶鬼,让人心胆俱裂。
他咽了口唾沫耳边传来了几声微弱的呻吟声。他下意识地回身看去,看到身后躺着二个被扒光了上衣,浑身血肉模糊的人。他们蜷缩在地上,已经是入气少出气多,也不知道能不能熬过今夜。
钱宁感到一陈寒意从脚底直冲入心脏。他喉咙干哑的问道:“你,你们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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