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
即将吻上的那一刻,许云舒大力推开叶阳,满眼不可思议,她紧张的四处张望,见没有人看到,这才安心。
“叶阳,我警告你,我是你老师,我们不应该发生什么,也不可能发生什么,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你就不是我的学生!”
说这句话的时候,许云舒低着头,她不敢抬头,不敢直视叶阳的眼睛,叶阳的眼睛仿佛有种令人深陷的魔力,她怕自己看到,就说不出这么坚决的话来。
说完转身就走,步伐却急促且凌乱,像是逃避什么。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是不会放弃的!”叶阳用恶作剧似的口吻道。
闻言许云舒一个踉跄,纤细的腰身如同狂风中的垂柳。
“有趣……”
预知中的场景,还不算太坏,尚在叶阳接受的范围,只要将之变为现实,就能在许云舒心里镌刻下难以磨灭的影子。
……
202室,孙晓梅在楼道里徘徊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按响门铃。
“是你……”房东老头开门,“你来干嘛?”神情之间十分倨傲,摆明了是明知故问。
孙晓梅扬了一下手里拎着的礼品,赔笑道:“抱歉啊房东,今天早上是我儿子不对,冲撞了您,他年纪小不懂事,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别跟他一般见识!”
“哼,进来吧!”房东神气的道。
孙晓梅干笑着婉拒道:“不必了不必了,我找了份零工,还要上班,就不打扰了。”
房东老伴去世多年,他一个人独居在家,特别是在此人风评欠佳的前提下,她可不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以免传出风言风语,虽然孙晓梅年近四十,但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对于这种中老年,还是有些诱惑力的。
“呦,送礼还不进屋,嫌弃我家环境不够亮堂?那你把东西拿回去,骑驴看唱本走着瞧,看谁能笑到最后。”
房东的三角眼满是诡诈。
“哪有哪有……”
孙晓梅只好进屋,期间又百般奉承,说了一大堆的好话,希望房东原谅叶阳,并就租金问题,旁敲侧击,看他能否松松口风。
房东悠然喝了一口茶道:“可惜啊可惜,你来的有点晚,我已经把你儿子的问题反应给市教育局了,想必这个时候,令郎的开除通知……嘿嘿。”
“啊?”
孙晓梅顿时慌了神,她坐立不安,恳求道:“求求你,我给您跪下了,请您放过我的儿子。”
说着就要下跪。
“哎,别别别!”房东老头赶紧假意上前搀扶,一双贼眼,骨碌碌地乱瞟。
“其实吧,我这个人很讲道理的,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但令郎实在是太不像话,必须略施薄惩,不过……”房东欲言又止。
孙晓梅咬咬牙:“只要能让孩子继续上学,多少钱我们都认了!”
房东眼中闪过一丝讥诮,笑道:“钱不是问题,你看我像缺钱的人吗?其实我的要求也很简单,你也知道,我老伴儿去世的早,留下我一个人孤苦伶仃,挺寂寞的,这样,你陪陪我,之前的事就既往不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