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恭将军已经穿戴齐整,银色的战甲,腰里一条白色的攀甲绦束住战甲,头顶亮银盔,手拿一把银色大长枪。
恍然间,让叶峰以为见到了一身是胆的赵子龙。
耿恭抿了抿嘴,向身边的传令兵道“全体集合。”
传令立马敲起集合的鼓声,咚咚声响起,各个军营的军卒和将官连忙穿戴整齐,往校场跑去。
叶峰也忙紧跟耿恭十六人他们一起向校场跑去。
当叶峰他们到了校场时,校场内已经快速的站满了一溜溜,一排排军卒,个个一脸子肃杀的样子。
耿恭直接跑到校场里的高台,看了看底下的军卒,沙哑的喊起“杀”。
底下的军卒,立马也跟着喊起了“杀”。几万军卒一起喊杀的时候,让叶峰内心深处也涌现出别样的情绪。
军卒们一边喊杀着,一边向城墙冲了上去,此时城墙外面已是一片火红,像极了沸腾的火山。
当第一把弓箭射入城墙的时候,天上密密麻麻出现了很多的银色小点。
瞬间,天上的银点开始往下坠落,巨大的坠击力让箭头有了噬人能力。
噗噗…啊啊声,也跟着开始此起彼伏,城墙上瞬间倒下一片。
耿恭看了看城外匈奴弓手喊道“盾兵就位,弓箭手准备,射”随着城内的弓箭齐射,对面的弓箭手还没来的及撤退就死伤了一大片。
城外敌军吹起了牛角,牛角的呜呜声让对面阵型立马大变,只见敌军前头出现一排排人高的大铁盾,盾四周银光闪烁。
盾内看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隐藏其中,盾兵们步伐缓慢的向城墙冲来。
城墙上的弓箭手感觉此时的盾兵如同龟壳,无从下手。
耿恭看了看敌下匈奴盾兵。随后吼道“枪手准备,滚木和滚油准备。”
随着耿恭说枪手准备的时候,叶峰也握紧了手中战枪,浑身散发着杀意,双眼冷冷的盯着城外,做好了随时冲杀准备。
当盾兵开始接近城墙的时候,从盾兵的四面八分涌出一堆拿折叠长梯的攀城兵。
耿恭的声音同时喊起“杀”。
只见满墙的滚木和滚油倾墙而下,撕裂的疼痛声随之响起。
城墙边的匈奴开始鬼哭狼嚎的嚎叫,而城外那些盾兵却像没事人一样用手中的大盾,迅速而熟练的拼接成一个个简易的攻城盾楼。
随着简易的攻城盾楼被一个个拼接而成,城墙边的匈奴也开始向城墙上面攀爬。
城墙接触战一触即发。当有匈奴开始登上城墙时。
耿恭的杀意更浓大叫道“枪手杀。”
听到耿恭的杀声响起,叶峰连忙跟着枪手向城墙上的匈奴杀了过去。
此时的耿恭仿如战神,在墙上来回冲杀,枪身如龙,枪口瞬间刺出了八个残点,枪口残影犹如枪花,瞬间前面的匈奴死伤一片。
在耿恭旁边冲杀的叶峰看着耿恭的枪花残影,身体也是豪情万丈,大叫一身“杀”。
顿时觉得自己手中的战枪仿如灵蛇,连连甩枪四杀大方,前面匈奴瞬间死伤一片。
城墙下的匈奴牛角声又再次响起,随着牛角的呜呜声。只见城墙的匈奴兵开始冲杀越发的狠戾起来。
城内这时响起了咚咚的敲鼓声,鼓声中城内冲出了一大股骑兵。十六人也在其中,提着战枪,每个人跨下一匹骏马向门口冲杀出去。
城门口耿恭骑着他那匹黑如墨的宝马在前冲。
一人一骑,一战神一宝马犹如杀神,冲杀中如入无人之境。
城墙上的叶峰眼热不已,奈何此时没有当场学骑战马的时间,不然那股战骑之中必定有我叶峰。
带着不甘,叶峰握紧了手中战枪,耿氏枪法好像在战场上又精进了不少。扎,挑,刺,拨…得心应手了许多。
城墙外耿恭的战骑们在来回冲杀,城墙内弓箭手的及时补救,还有叶峰和步兵们在城墙上面的拼命搏杀。
匈奴死伤惨重,冲杀的势头也似少了许多。
匈奴左鹿王看着手下匈奴有些冲杀颓势,本就黑红的脸色变的越发黑如血。只见他对着身旁的一个看起来是汉人的人一通叽里呱啦的大叫,而那个汉人也一通叽里呱啦。随后匈奴左鹿王又向着旁边的亲信一通叽里呱啦之后。
牛角声再次响起,匈奴开始大范围撤退。而耿恭的战骑部队此时却紧咬匈奴骑兵厮杀。
城墙内那个本是以前的守城主将,现在已经变为副将的战将,看见匈奴在撤退。立刻命令城内枪兵出城追杀,痛打落水狗的时候谁都喜欢。
叶峰手里拿着战枪,顺着匈奴盾兵刚刚残留下来拼接的攻城器械直接冲杀过去。
撤退已经成了溃败的时候,战争也已开始差不多结束。
唯有耿恭的战骑部队在继续残杀匈奴骑兵。已经没有任何战意的匈奴骑兵犹如待宰的羔羊被杀的七零八落,唯有下马投降了。
匈奴左鹿王利用骑兵厮杀的时间,已带着剩余残兵败将败逃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