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钊心中一热,知道这是韩猛回去之后将其他人都叫醒了来寻自己。
“各位弟兄,这巨岩陡峭,不要下来,我马上就上来了。”
“让诸位弟兄费心啦。”吕钊摸着礁石,顺着斜坡回到礁石上,眼中闪烁着狼一样的光芒,精赤的上半身上都冒出了白气。
一个满面络腮胡子,看起来跟韩猛一般年纪的汉子走上来,责备道:“校尉,你之前同将军都在那个岛上被那厮打伤,断了肋骨,又在风浪之中受了颠簸,波及内腑,怎么能轻易下来走动。”
虽说是责备,不过其中的关切之意任谁都听得出来。
吕钊拍了拍自己身上光洁的肌肉,笑道:“刘哥,我这次大难不死,可是因祸得福,你看看,我身上哪还有什么伤。”
七八个军汉闻言一看,吕钊之前身上的诸多伤口果然已经不见,一时间不由面面相觑,唯有韩猛似乎想起了什么,惊诧到:“莫非校尉你也得到了仙宝?”
刘熊是跟了吕家二十多年的老军,是一个五佰主,就是相当统领五百人的队长,在这批军士中仅次于吕钊。
他的父亲,当年也是跟着吕元南征北讨,被吕老将军一手提拔,做过军中兵曹。父亲战死后,一家老小就被吕老将军接到府中做事,因此他跟老将军的幼子吕焕自小就在一块,可谓是情同手足。连带的,对待吕钊这个老将军收下的义子也十分关照,早年吕钊的枪棒都是刘熊教授,这让两个关系相当密切,此刻闻言也不由惊到:“难道真是先祖保佑,让校尉也得了神眷?”
除此之外,他是在也想不到其他可能。
吕钊笑而不语,也不说破,毕竟自己身上的变化连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又怎么跟其他人解释的清。
又有一个军士恨恨说道:“那个姓王的狗东西竟然让校尉你伺候,老天开眼,现在校尉也得了神眷,身份不在他下,看他还敢如何。”
这个军士的手腕齐肘而断,看起来受伤不轻。
受到这种等级的创伤,可以说他的军队生涯已经葬送。这辈子就是能够回归故土,也只能领到少得可怜的银钱,退回乡里,默默等死。
“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