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的疼痛,提醒着埃斯基已经不可能再说动任何一个斯卡文,埃斯基长叹一声。
“多么愚蠢而下贱的东西。”
埃斯基怨毒地看着脚尖方向的鼠辈,用还算是锋利的尖牙,划破了自己的舌头,在脓液之后,取下了一点算是干净的血液,喊道。
“我会活下去的,我以我的鲜血发誓,我会活下去的。你们每一个在场的鼠辈,都逃不过我的追踪!你们的灵魂,你们的血肉,永生永世,都无法逃脱锻压之苦!”
随着埃斯基的诅咒之言,一条有力的鞭子抽打在了他的嘴上。
“闭嘴!奴隶!”
这一下彻底消除了埃斯基试图抬头发言的动静,腐烂发臭的白老鼠像是死老鼠一样被拖在了地上。
不过,埃斯基并没有真的死去意识。
刚才在那道鞭子之下,他感受到了一点微博的清凉。
如果魔法的触觉没有错的话,那是生命之风!
没有张开嘴,舌头并同体内的那些纳垢的小东西,埃斯基念诵起了阿诺奎焉。
进而,强力的麻痒,疼痛,伴随着清凉从背部传了过来。
那边的伤口也被修复了一部分,似乎是逐渐恢复到了脓疱的模样。
原本由于他没有穿着兽皮,树叶之类的装饰,手中也没有专用的法杖,生命之风就纯粹依靠白毛鼠的魔法亲和体质以及埃斯基的语言呼唤而来。
活性并不是很高,呼唤的效率也只能说比初学者高得多。
现在有了纳垢的疫病,与大地如此大面积的接触,埃斯基讶异地发现,生命之风反而是越发的活跃了,吸收的效率似乎又从前的三倍到五倍左右。
纳垢的疾病,也是一种魔法概念上的装备?
如果是这样的话,如果得到足够的生命之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够脱困,只要将这些生命之风藏好。
想到这里,埃斯基便下了决心,只从与大地的接触点摄入生命之风,将它们储存在背部以及内脏的脓疱之中。
纳加什的仆从奇怪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工程术士,不爽地继续抽了几鞭子,便吩咐前方的骷髅加快了拖行的速度。….他还得尽快把这玩意儿弄到笼子里,然后去增援主人那边的战场,否则生命灵药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就在他牵挂之地,纳加什扎尔的背面要塞正面,喊杀声几乎能够将普通的凡人震聋。
绿皮加入战场,完全改变了过去鼠人与死灵交战时相对沉默的气氛。
“Waaagh!”
兽人小子们怒吼着撞进了食尸鬼与骷髅混编的队伍,冲在最前方战猪小子撞开脆弱的骷髅方阵后,便在人类的阵线中带起一阵阵腥风血雨。
其中最大,最绿的兽人,这场Waaagh!的Warboss抬手砍下几个毛绒怪物的脑袋,将它们像是垃圾一样踢到一边。
他身后,一阵噼啪的绿色电光在一个带着羽毛与兽骨组成的头冠,拿着一本怪书以及一根木棒挥舞着的老兽人的头顶闪烁着。
这正是他么部落的先知。
先知疯疯癫癫地指着一个正在屠戮兽人小子的人类,晃动着脑袋道。
“毛哥想要丫!”
天空之中突然裂开了一道绿色的裂口,里面伸出来一只蓝色的爪子,精准地抓住了那个人类。
那人类看着天空中的爪子,立刻哭得像是被踩了脚趾的鼻涕精。
一群兽人小子立刻笑了起来,就像是平时笑话那些小鼻涕精们一样。
只有Warboss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他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喝下大一口蘑菇烈酒,嚼了一口腰间挂着的最爱的鼻涕精蘑菇道。
“不,不太对,毛哥的拳头是绿的!”
“毛哥可能在哪儿弄了些鸟毛装在身上,就像是先知也要弄鸟毛和骨头在身上一样。”
他身后一个看起来脑子不太大的绿皮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道。
Warboss一拳头就把他的脑袋拧了下来,踢到一边,那玩意儿是蓝的,而且还有毛,怎么看都不像是毛哥的东西。
不如说,这场Waaagh!就很奇怪。
为什么要到这么远的地方,打一群一打就碎,一点都不Waaagh!的东西?
但是,这些问题很快就被他抛在了脑后,一口烈酒下肚后,将这场“Waaagh!”Waaagh!完才是正经。
“我们冲!”
带着浓烈酒气的战吼从他的喉咙里打着转喊了出来。
随着一点微不可察的蓝紫色光芒,从天空闪过,原本正对着天空疯狂跳舞祈祷的绿皮先知就看到空中一只绿色的大脚向着那座石头要塞的城墙踏了下去。
搞哥大脚!
看到搞歌显灵,他高兴地向前冲了过去,口中发动了愤怒地战吼,试图把搞哥老拳也召唤出来,让自己的拳头变得比钢铁还要强大。
在绿皮顺着城墙冲入纳加什扎尔之际,天空之上,一个鸟头隐藏在刚才被Waaagh!能量撕开的裂缝之后,悄悄注视着这一切。
绿皮们甚至没有注意到,原本在放完法术后,就该合上的裂缝,到现在都还存在于天空之上。
鸟头轻声怪笑着看着下方战局的发展,将一道蓝光打入刚才抓住的人类体内,随手丢进一个传送门。
“借用绿皮撕开现实与混沌魔域的壁垒,我的主意真不错,等等,这样的话,我有一个新计划。”
鸟头自言自语道。
指引绿皮的灰先知先找到主人准备交给幸运老鼠的东西之后,他便立刻催动绿皮向着南下进发,想必这样就能算计到那位伟大的神只了。
一想到能算计到万变之主,鸟头怪物便兴奋地立刻开始了新的谋划。
忙于新的谋划时,他都没有注意到,他脚边的一张面具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神光。
.
物亡而道何存提醒您:看完记得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