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一句话把那个心怀叵测的师兄怼回去,心无旁骛的给昏死过去的病人擦脸连带整理着衣服。直看着大家一头雾水的议论起来。
“这姑娘到底会不会给人医病啊,这是给病人洗脸还是顺气。”
“老御医这命,唉,一个徒弟落井下石,一个徒弟不知深浅,老御医怕是要遭事儿了。”
“里面那位还真是小气,这都过去二十多年了,这是变着法子整治人呢。”
“老御医也是太过耿直,还是做个寻常百姓的好啊。”
“哎,你们快看,那个人好像是清醒了。”有人惊叫了一声,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病人和已经停手的玉清。
昏死的病人果真睁开了眼睛,迷茫的看着蹲在身前的小姑娘,不由自主的问了一句:“我怎么倒在了大街上,姑娘,你是谁啊?”
“伯伯,你怎么倒在这里自己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只记的早晨喝过了从这家药铺抓的药,病好了很多,想着在躺下休息一天。在睁眼睛就看到了姑娘,我这是怎么了啊?”
“当家的,你这是病糊涂了,就是吃了从这家药铺抓的草药熬的药汤,你才又病了,什么老御医就是个毫无本事的骗子。”就在这时一个妇人挤进人群哭天抹泪的叫嚷到。
“老婆,不是的,我还是自己回屋躺下的啊。躺下去之前还喝了几口你给我倒的茶水,那茶你是从哪里买的,真的挺好喝。”病人说着想要站起来却是两腿发软的又倒了下去,结果捂着脑袋大叫到。
“好痛,我头上怎么有个大包?”
“爹,是娘打的,然后跟隔壁的王伯伯把你抬过来的。哥哥偷喝了娘给你到的茶水,现在还在拉肚子呢。”这时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跑过来哭唧唧的说着。
“该死的丫头片子,你胡说啥,滚回家看着哥哥。”妇人骂着孩子,小女孩哇的一声就哭起来了。看热闹的人也差不多听明白了,这是来讹人的。
“你这个死婆娘,你这是谋杀亲夫。如果我儿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休了你。”
“哎呦,这不是讹人吗,还害了自己儿子。”一个老婆婆不屑的说着。
“关你屁事!当家的,谁谋杀你了,你就是看我成了黄脸婆借由头想要休了我,现在小寡妇多了想再找一个吧。小掌柜的说就是叫人睡觉的药...”妇人红头白脸的看着那个大师兄说。
“你们还没听明白啊,这是勾搭成奸嫌弃有人碍事儿。”那个老婆婆又说到。
“臭娘们,那是加强疗效的辅助药丸,师傅,小师妹,你们可别听她的,师傅你在每张方子上也都有这样的医嘱。这些刁民是讹人不成转而离间我们。”那个师兄急忙分辨着。
“啥药丸子,你给我的可是药面子。”妇人叫嚷起来。
“都闭嘴!你们闹够了没有,这里是我师父的药铺不是你们家的后院儿。伯伯,本小姐刚才给你诊过脉象,之前你是湿寒症状,吃了我师父方子上的药已然疗效很好。你昏迷不醒一个是外力所致一个是你中了毒,刚才本小姐不是给你擦脸整理衣服,是通过刺激穴道叫你清醒。本小姐不管你们的乱账,我师父是御医圣手,本小姐身为人徒就不能任由有人败坏师傅的名声砸了师傅的招牌。”
“说的好!徒弟,他的毒严重不严重?”
“师傅,很严重,如果不及时的叫醒他,他很可能就长睡不醒,在睡梦中离世。”
“老御医,你这眼神可是不行了,谁都看出来他刚才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哎呦喂,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郎中小姐,救救我。我儿子还不到10岁,我还有年迈的爹娘。”
“伯伯,本小姐当然会救你。不是看在你生活的有多么凄惨,是想为我师父正名 ,为师傅的药铺正名。叔叔伯伯们,谁家的生活都不易,人可以贪心但不能坏了良心。伯伯,你后脑勺上的大包回家静养两天,也就慢慢消肿了。现在本小姐给你针灸排毒,清除了你身体里的毒素,你就可以走着回家了。”玉清说着掏出怀里的针包 ,隔着衣服找穴,病人的前胸立刻就扎上了五六针。银针的光泽在正午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哪个好心的人帮本小姐把伯伯扶起来坐着。”扎完了前胸,玉清看着看热闹的人问到。
“我来帮助小郎中,我也是经常的来这家药铺抓药治病。原本还以为小掌柜的医术高明,今天才知道,原来都是老御医留下的药方。”一个老妇人走上前帮着扶起了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