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娇娇这次神奇的get到了苏硕辞的点,原来这男人是没有安全感。
顾娇娇倒不会认为短短的半个月时间,苏硕辞就爱自己爱得无法自拔。
她更相信男人是因为,她还没治好她的腿就离开他。
顾娇娇弯腰平视男人的眼睛,斟酌再三的说道。
“苏硕辞,人间万象我见多了,你有什么事大可直说,千万不要以为会吓到我。
你也不要整天患得患失,只要你不弃我就不离,你一直对我好,我就绝不会离开你。
要是你哪天不爱我,不怜惜我,不疼我,那我就会心寒,最终决定退出你的生命,你可懂?”
“我懂了,我会爱你到地老天荒,不会让你有机会离开我的,娇娇你去忙吧,忙完早点休息。”
“嗯,那我来化验耿瑞先的血液,看看他有没有得癌症,你先吃点东西。”
顾娇娇说完就从空间拿出一堆零食,放在苏硕辞床上的小茶几上。
“癌症是什么?”
“就是恶性肿瘤。”顾娇娇才意识到癌症这个词,这年代还没有家喻户晓。
“恶性肿瘤你都可以治好?”
“早期的,我可以治好,晚期就难了!”
顾娇娇用仪器分析耿瑞先的病情,没有发现癌细胞。
既然不是癌症,那么她就有办法彻底治好耿瑞先。
于是心情很好的顾娇娇,一边做手上的工作一边就跟苏硕辞说起小时候学过的课文。
《孔乙己》《范进中举》年少时不知其中深意,长大顿悟后只觉如鲠在喉!
年少时,读这些文章,并无太多感同身受。
直至成年后被抛入人海,饱经困顿辛酸,才发现小时候学过的课文里,竟藏着最真实的人生。
比如《孔乙己》,在鲁镇的酒店里,一个曲尺形大柜台,就将人泾渭分明地分成了两个阶层。
一拨是做体力活的“短衣帮”,囊中羞涩,只能花上四文铜钱买一碗酒,在柜外站着喝。
一拨是“长衫客”,体面而阔绰,往往会要上一壶酒几碟菜,悠闲地坐在座位上慢慢喝。
孔乙己却是这家酒店里,唯一一个穿着长衫,却要站着喝酒的人。
他读过几年书,却没有考取功名,靠着替别人抄书度日。
生活的拮据,让他只能跟短衣帮一样,喝着最便宜的酒。
读书人的清高,又使他穿着破烂的长衫,维持所谓的体面。
既放不下面子,又挣不来里子,脚在泥中,却心比天高。
这种纠结与挣扎,成为孔乙己人生困境的真实写照。
现实的冷漠,理想的破碎,生活的毒打,其实每个人多少也受过。
区别在于,有人像孔乙己一样维持着虚伪的体面。
有的人却坦然放下身段,担起生活的重担,匍匐前行。
就比如农场里的有些人,曾经也风光无限,行程有手下安排。
出门坐小轿车,光鲜的出入单位,然而,他们却每天在农场种地,喂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