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行洲觉得她说话越来越颠三倒四,伸腿顶她,“愿意和好了吗。”
这种不纯粹的求和,似乎不带男女之情,林烟仰面,犹豫了一下,“不追我了吗,你都没追,你好歹表示一下有个过程。”
虽然一笔又一笔账,闵公子拿钱砸人的样子属实撩人心动。
他闷笑,“靠近。”
林烟垫起脚尖,他们之间的距离,最多只能挪动一步,她靠近。
那霎,闵行洲手探进她的睡衣,揽住她柔软的腰肢,摁着她近距离无缝隙的亲昵,右腿到腰腹笔直地袒露出来,艳丽的弧度。
他伏低,偏薄的唇贴在她的颈脊线,那根青色血管比他唇还薄,欲欲裂碎,“别逼我弄你。”
林烟呼了一口气,扭头,不帮他解扣子了。
“鳄鱼都知道不会和别人分享食物,我是个人,我就不会吗,我不乐意和别人分享同一个男人。”
闵行洲拉回她,控住她的手腕,“折磨人,嗯?”
她不屈从,“只有我一个,我就答应。”
闵行洲反问,“我在哪还有女人了?”
林烟抬头看他,“有你会给我知道?”
他低笑,脱下衬衣扔扶手上,“不知道胡说什么。”
“衣服都散了,赶紧去洗澡。”林烟推开闵行洲,拿起浴袍递给他。
闵行洲拧眉,林烟侧过他进卫浴,靠在墙上取牙膏,吃一晚上的甜食。
后半夜,卧室的光亮全熄,她衣不蔽体的畏缩在闵行洲怀里。
丝绸被子下隐约闻到他用的沐浴露和发香。
好闻,戳人。
白兰地和广藿叶。
微香的白兰地熏酒调,慵懒撩人。以及广藿叶的薄冷调,是清爽的离经叛道。
两者交织,放荡不羁又禁止纵欲的格调,太适配他。
她轻轻伸手,勾住他颈脖,“去多久。”
“想我?”他呼吸轻喘,“那边有很多收藏级别的粉钻,带回来给你。”
“不要钻石,腻了。”
林烟挪了挪下半身,他控制她回来抵在怀里,两个人重叠。
他低哑的声音响在头顶,“想要迪拜的椰枣?”
林烟噗地笑出声,“也行,这个甜。”
“给你一箱。”
多了腻牙。
清晨。
林烟睡得昏沉,闵行洲靠在床头,手机那边的通话,“总裁,专机安排好了。”
林烟有了动静,手无意识地缠住他腰,他声音克制之下,哑到绵薄,“晚点。”
女秘书耳膜翻滚着一阵热浪,缄默中,“好,我择时间安排。”
闵行洲放下手机,揉了一下怀里的掌中物,“林烟。”
她没什么意识,迷迷糊糊地嗯。
闵行洲低声,“松手行不行。”
林烟懒洋洋地睁开眼睛,扭头,蒙上被子。
闵行洲起了兴致,扯开一半,揽住她后颈,缓缓吻进她锁骨处,一路至胸前。
放肆加深。
林烟身无一物,灌进来的冷气凉飕飕,扯被子一同蒙上,黑暗里,她细细地说,“知道了,你说七天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