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死你们!”
“打死你们!”
“都怪你们,我都不能读书了!我要读书,我要读书,我要读书!”
叶青青他们正说话,前面忽然传来哭喊怒骂声。
叶大武爱看热闹,嗖的转头,蹦起来往前瞅,“听声音好像是春喜那弟弟!”
“就是。”大东给予肯定。
春喜娘让打了三十大板,屁股多严重不知道,反正裤子上都是血,就这,背上还背着她儿子。
春喜弟弟趴在他娘后背上,又是扯头发又是踢打,嗷嗷怒骂。
春喜爹走在一侧。
四十大板让他吃不消,走路一瘸一拐的,时不时朝春喜娘踢一脚。
双方走近了,春喜娘咬牙切齿看着叶青青,那模样,恨不得把叶青青吃了,“小贱人,你给我等着,有你报应的时候!”
“你说谁呢!”叶大武撸起袖子就要冲过去。
叶青青一把拉住他。
和这种人,犯不着生气。
“别理她,咱们还要去镇上呢。”
叶大武没好气的瞪了春喜娘一眼,朝其他人道:“春喜爹那玩意儿,我真瞧不上,一个大老爷们儿,啥事都往自己婆娘头上推。
“你们是不知道,当时在县衙,县令说要打板子,你们猜他怎么说?
“他竟然和县令说他是无辜的,都是春喜娘的主意,呸,算什么男人!”
这种男人,谁都瞧不上。
大家骂骂咧咧说着话,往镇上走。
随着天气越来越暖和,想要盘新炕的人家越来越多,叶青青他们手里的订单一直排到一个月之后。
那些跟着叶青青学手艺的,都恨不得长出三双眼四个脑子来掌握本领。
他们一门心思赚钱。
云桥镇。
刘陆春家。
刘陆春的爹刘大庆脸上带着得意的神色,朝坐在自己旁边的王童生说:“你放心吧,这次,保准让叶成阳考不成!”
王童生一脸恭维。
“还是刘老爷有本事,竟然打听出来当初叶青青的娘叫姜悦,更打听出来她是难产死的。”
“让人在王家斗鸡场那么一说,神不知鬼不觉,叶成阳既抓不到是谁说的,却又听见了声音,他心里肯定怀疑京都的侯府!”
“可人家是侯府啊,他一个被撵出来的假少爷还能回去报仇不成!他只能心里憋屈!”
刘大庆就说:“敢和我儿子作对,就该想到自己的下场!何止是心里憋屈,他心里一憋屈,就不可能好好读书,更不可能全力参加这次考核!倒要看看到时候他考场失利,县令大人还怎么护着他!”
一想到这几天县令要调查那次大坝泄洪的事,刘大庆心里就狂怒。
钱是他捐的。
他想用实心的石板就用实心的石板,他想用空心灌黄泥的就用空心灌黄泥的,县令不出钱凭什么还要查他!
程默那小王八蛋!
这次收拾叶成阳,一定连程默那狗东西一起收拾了!
刘大庆眼底带着恨意,捏拳在桌上砸了一下,“他们害的我儿子心情郁闷,没有办法参加这次的科考,往家里递了句话说要出去散心,我儿子不能考,他也别想考!”
王童生心里窃喜。
表面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