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伯从书院回到王府,不想在端礼门,迎头撞上了他祖父南安郡王的仪仗队。南安郡王正好从娇子上下来,临安伯想躲也躲不成了,只能领着侍卫临安干巴巴地上前去问安。
南安郡王已经年过花甲,看起来却精神抖擞,估计一时半会是不会撒手人寰,把南安郡王的爵位传给世子爷了。看到临安伯这个世孙出现在王府门口,南安郡王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不悦。
临安伯不敢在祖父面前造次,临安也不能表现得太随意,转而行礼拜见。南安郡王问临安伯:“你今天出门了一整天,又去哪儿了?”
“回爷爷的话,孙儿去了河西的岳麓书院。”临安伯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没必要隐瞒和偷偷摸摸。
“又是去岳麓书院,王府里不是有书院,想读书何必大老远跑河西去,我看你根本是别有用心,趁机好耍去了吧,你马上到我书房来,我有话跟你说。”
临安伯感到事情不妙,只得跟着南安郡王去了。在书房里,南安郡王让所有人退下,对临安伯说道:“你可知那书院之所以废弃多年,是朝廷有意为之,你倒是瞎掺和什么劲!”
“朝廷为何有意废弃岳麓书院,那可是几百年的基业。”临安伯显然不能理解。
“管他几百年!从那里出来的学生就没几个尊敬本朝的,没有把它夷为平地就不错了。”
临安伯不服气,小声嘀咕,那也不能任由那些老顽固胡作非为,咱们就不管不顾了?
“你在嘀咕些什么呢!对蚊子说话吗?”南安郡王气急败坏地说道。
幸好没有听到,临安伯松了一口气,又听见南安郡王说道:“你回去好好反省反省,若是和你爹一样对南安郡王的爵位没有兴趣,我会想办法成全你们的!”
临安伯大惊失色,似乎明白了什么,惶然告退。
临安伯退出南安郡王的书房的时候,恰好遇上了南安次妃,也就是他名义上的祖母。他的亲祖母是南安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