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纠正一下,不是我开除她,而是她主动递交的辞呈。”
“那她为什么会递交辞呈啊!”本是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没想到把井鸿哲惹毛了,他没好气的嚷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今天来的第一件事难道是来审问我吗?”
乐芷期一见这情形赶紧说道:“没有”
井鸿哲嚷了一句,觉得大脑已经缺氧,所以,喘着粗气开口,“没有就好,赶紧去煮咖啡。”
乐芷期本是要走的,可是,看了看怀中的纸箱子,又大着胆子开口问道:“对了,这些文件该放到哪里啊?”
井鸿哲本就感到缺氧的大脑此刻感觉到更缺氧了,瞪着眼睛看着乐芷期,只见她抱着纸箱子的双手都有些颤抖了,心想,这个女人是傻吗?不会把它放到茶几上或办公桌上吗?还不要命的自己抱着,可是,转念一想,这个女人的确是傻啊!让她演戏,她就演的那么真,她不是傻她是啥!“这个一会儿交到秘书处去,他们知道怎么处理,还有以后这样的小事情不要来打扰我,你以为我很闲吗?”
乐芷期见前半句还语气平和,后半句又有了火气,看来大清早的就惹毛了她的老板,暗自骂了自己一句,开头就没留下好印象,现在又是错上加错,以后的日子是没法过了。
翁庆军刚一出电梯就看见乐芷期苦着一张脸走出了外甥的办公室,心想,他就是又发什么疯,他一向不大会冲下属发火的,今天这是哪根筋搭错了。于是,信步走了进去,只见井鸿哲正怒目的看向门口,自己进来就迎上这样的目光,着实害怕,随即拍着胸口说道:“我的井大总裁呀,你这大清早上的是要吓死老朽吗?这迎接人的方式有很多种,你不要以见到敌人似的目光看着我啊!”
“我有吗?”
“你还没有,用不用我拿个镜子让你看看你自己的尊容啊!你说你刚才这表情也难怪把人家小姑娘吓跑,这谁见你,谁不跑啊!”
“她活该啊!”井鸿哲说完不再理会自己的舅舅,而是继续埋头看手上的文件,只是平常很容易静下来的心,此刻却怎么也静不下来了,仿佛里面有一个小猫爪子在不停的挠着,扰得他不胜其烦,所以,他抬头对舅舅说道:“舅舅,你去催一催,看看咖啡什么时候能煮好。”
翁庆军这下更不明白井鸿哲的意思,他这个外甥是喜欢喝咖啡,可是,从他出生到现在好像从来没有命令他去催过咖啡,难道他这么如饥似渴吗?“这个也不是我分内的事儿啊。”
井鸿哲一听这话扔下手中的笔,没好气的说道:“那我请问舅舅,你分内的事情都有什么?”
翁庆军则不知死活的开了口,“总裁的御用司机,连带着帮总裁跑跑腿。”
”那跑腿当中应该包括催咖啡吧!“
翁庆军一听这话抬手指了指井鸿哲,然后,咬着牙说道:“我就知道你们资本家没一个好东西。”说完一溜烟的跑了,因为,他真害怕他这个外甥脱口而出的一句话,“你是不是嫌我给你放的假太少了,还是觉得你现在的工资有点高。”如果听到这个,他又要像哄孩子一样哄着他这个井大总裁了,而今天瞅他是五行缺土,六时缺心,这要是哄他,不拿出西天取经的心都不行啊!而把他哄好了,他也觉得自己要一命呜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