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又真挚，“谢谢你谢谢你。”

姜宁宁摆手，“我收钱办事，不用多谢，尾款结算一下就好。”

张哥连连点头，摸出手机，给姜宁宁结算尾款。

转账完毕，他抹一把纵横老泪，问姜宁宁，“那录音笔，你真的从1501门口找到的？那是谁放的？”

姜宁宁就看了一眼躺在那边病床上的大金毛。

张哥顺着姜宁宁的视线看过去，一愣，错愕回头，看姜宁宁。

姜宁宁说：“你是不是在家里抱怨过，和冯坤要不回房租？”

张哥心里揣着猜测，声音都带着一把子抖，“我，我这几个月每个月都过去讨房租，回回都要不到，所以我最近一直心情郁闷，在家的时候也难免自言自语几句。”

他舔一下嘴皮，又看一眼自己的狗。

“可……”

姜宁宁打断他的话，“录音笔是你买的，你自己认不出来吗？”

张哥点头，“认得出来认得出来，你拿出来的时候我就认出来那是我的，本来我想着去要房租的时候录个音，但是又想到韩小善怀孕了，我要闹得太厉害会不会影响他们直播影响他们工作啥的，我一直没用……”

他是为人家考虑了。

可人家一点不留情面。

直接给他来了个倒打一耙。

想到昨天的那一场经历，张哥现在都气得慌憋得慌堵得慌，更心惊肉跳的后怕的慌。

冯坤韩小善那屋里一屋子的触目惊心让他想到大金毛吐的血。

那俩畜生到底对金毛做了什么！

还好他金毛活过来了，不然……

房租要回来了，清白要回来了，可金毛没了，张哥不知道自己在知道真相之后会痛苦多久。

他更庆幸自己昨天去了1501，不然……

警察说，他们按照冯坤的交待，在云岭山挖出很多动物的尸体，昨天上午冯坤还去云岭山埋尸。

他要是去的晚点，金毛是不是也被埋山上了。

就算是有活过来的机会，也彻底丧失了。

“多亏了你。”张哥情真意切的谢姜宁宁。

谢姜宁宁今天，也谢姜宁宁昨天那张符。

姜宁宁摇头，“别谢我，我是有偿服务，要谢就谢你家狗子吧，要不是它拿了你的录音笔去找冯坤，我也没有证据实锤他就是欠债不还。”

张哥一颗心，酸酸涩涩鼓鼓胀胀，那情绪说不清道不明，只眼泪一把一把流，一把一把的擦，怎么都擦不净。

“真是它拿过去的？它……它怎么会……”

一想到自己的狗子去1501是去帮自己讨债。

差点丢了命。

张哥眼泪落得不尽。

姜宁宁拍拍他肩膀，“动物都有灵性，何况你对它那么好。”

姜宁宁不擅长安慰人，干巴巴说完，转头看向店员，换了话题，“那刺猬好点了吗？”

“好多了，再有半个月差不多就能放生了。”店员忙说。

一边说，一边往刺团那边走，引姜宁宁看。

一个大刺团，蹲在那里一动不动。

姜宁宁扫了它一眼，就听到——

“天啊！”

“好多人！”

“别看了别看了别看了，吓死了吓死了吓死了！”

姜宁宁：……

这是已经成精了？

万物各有造化。

人家小刺猬社恐，姜宁宁贴心的没多留。

从宠物店出来，姜宁宁骑上小摩托刚准备找个没人的地方原地起飞，回家养花。

就吸了吸鼻子。

她闻到了老癞蛤蟆的味道！

天！

她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