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是听出,似乎这个柳文彬隐瞒了婚史。
“这个,是你现在的信息,”司马信问道,“需要我读一下你以前的信息吗?”
柳文彬低着头,没有说话。
“好吧,”司马信只好继续念道,“你父亲叫潘龙山,是延平县本地人,你……”
“啊!?”谁知,司马信还没念完,裘霸天却蓦地歪倒在地,惊讶说道,“原……原来是他!?”
“好哇,”司马信看着裘霸天说道,“你终于想起来是吧?这个潘龙山,就是醉仙居的前任老板,对不对?”
喔……
赫然间,大堂内难以抑制地一片哗然。
任谁也想不到,这个柳文彬的父亲,竟然就是醉仙居的前任老板!
在延平县,几乎人尽皆知,醉仙居是裘霸天强行霸占过来的。
如此一来,等于此案瞬间发生了质的改变。
“啊?怎么会这样?”那些一起告状的村民个个惊讶激动,“他居然是潘龙山的儿子,那……这案子……难道……”
“哦,原来是他啊,”裘霸天的手下则议论道,“看来,他这是想要寻仇,所以才坑害了我们吧?对,一定是这个样子……”
与此同时,宋知礼面如死灰,好像被大火焚烧了一般。
他感觉自己的心在颤抖,血液却正在一点点地凝固。
怎么……怎么会这样?
说好的阴谋呢?
说好的政治斗争呢?
为什么!?
激动间,他立刻抬起头,在人群中寻找着某个人,正是那个给他出谋划策的小捕快徐真。
虽然他知道徐真之前受伤昏迷,可出于本能,他还是找了过去。
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在人群中看到了徐真。
但见徐真站在捕快中间,此刻亦是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似乎,徐真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逆转给整懵圈了吧?
“宋知县呐,”而就在这个时候,司马信又对宋知礼说话了,“看见没有?查案就要像本官这个样子,要明察秋毫,一丁点信息也不能落下啊!
“喏,我再告诉你一件事,”他悠然得意地说道,“你查过那李老汉的底细,知道他到底是谁吗?
“我现在告诉你,李老汉本名叫李大树,他年轻的时候,可是在醉仙居当了十一年的伙计啊!”
啊!?
司马信的话,再次令众人大吃一惊。
“潘龙山曾经救过李大树的命,对他有再造之恩,”司马信说道,“所以,为了还这份恩情,这位李老汉完全有理由听从潘文定的指挥,一起找裘霸天寻仇!”
“不,不是……”终于,柳文彬抬头申辩道,“不是这样的,我……我没有啊,大人,这肯定是有人栽赃诬陷我,真的,真的,您莫要相信啊!”
“栽赃诬陷,哪来那么多栽赃诬陷?”司马信一拍桌子,“我告诉你,这些都是本官一点一点查出来的,你瞒得了别人,却瞒不过本官。
“整件案子,全都是由你一手策划搞出来的,为的就是利用李老汉父女制造舆论,以此整垮裘镇农,为你们潘家报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