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用流利的英语说:“非常漂亮。你是东方人,来这里旅游的吗?”
张婉茹有选择地回答道:“这个国家非常美丽。我听说这里有一场赌石盛会,想过来瞧瞧,这里的玉石非常著名,很想过来买几件珍品。”
漂亮的服务员看向她,笑着说:“我们这里除了玉石,还是宝石的高产地。每五年一次的赌石盛会,许多采原石的矿主也会出席赌石大会。还会对一些新开发的玉石矿进行拍卖。这次赌石会持续一个月的时间。”
张婉茹装作不解地问:“拍卖玉石矿什么人都能参加吗?不亲自去看看,有什么说服力?”
“很多矿场都在崎岖险峻的山脉中,道路非常难走,也都有自己护矿保卫队。那个是一言不合就会杀人的地方。所以,不是什么人都能参加竞拍。就像达巴赫那处矿场,是最著名的,也是玉石与宝石产量最高,质量最好的地方。矿主也是最有实力的人。”
张婉茹为了多问出点有用的信息,看到这里还卖假发,也试带了几个发型。
服务员为了多推销商品,更加热情地帮着试戴,还舌灿莲花般的,连连称赞张婉茹戴上假发后,加上现在的化妆,非常像当地人了。
张婉茹表现得非常喜欢的样,买了三种发型。价格高得离谱,竟然花了三千美元。
在服务员指点她如何戴假发才更完,还神秘地说道:“达巴赫矿场,每个月都会来市里挑选女人进矿区,被选上的女人在那里待一夜,每人能得三千美元。”
她说完给张婉茹一个你懂的眼神,神秘地一笑,继续说:“那里的人也非常挑剔,挑选的女人大部分是外国的。因为每年的春秋季节,我们这里就是旅游旺季,也会来许多像你一样的游客。你一定要小心呦。”
张婉茹知道,这个小姐姐是善意地提醒自己。看来老史没有骗自己。这里面的水不但深还很浑,如果那么容易,那个家伙能拿自己那么大的农场做交易吗?他都是要死的人还想玩这样的游戏,自己如果回得去,一定找他说到就到,现在自己就是不得不硬着头皮往前走了。
在傍晚时,张婉茹在一个小食街见到了天堂宾馆。在她的对面的一个饭馆吃过晚饭后离开,在一家叫真赫的宾馆住下。
接下来她经过五天时间,又把那个玉石矿做了一番了解,就在第六天的清晨没去购买了大量的矿泉水,食物,还有几样蔬菜,服装,收紧空间。经过化妆后,住进了天堂宾馆。
宾馆内别有洞天,前后左右都是三层的楼房紧密相连,看向去就是个四合院。
在正面的门脸,正朝着东西通道,这座楼一楼的门厅是接待处:左边的一间二百多平米是咖啡屋,右边的一间二百多平米的大厅是饭厅,二,三楼是客房。
与饭厅相连的楼房,一楼是厨房,层四包间;而与相咖啡屋相连的楼房,一楼是工作室,二至三层是的单间招待室。
而后面的一座楼,一楼是赌场,这里各种赌具应有尽有。而算是青楼,也叫831。
张婉茹在咖啡大厅悠闲地喝着咖啡,观察着出入宾馆的人。有一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中年妇女,叫爱娃的就是史密斯说的这里的老板。这个女人看似美丽妖娆的背后却是心狠手辣的毒蛇。
很多来此旅游的女孩子都被她不择手段,留在了他的 831里。
在接近中午时,宾馆来了四个凶悍的男子,有两位是当地人,还有一位是黑人与一位瘦高个却特别强壮白种人。他们自从进到咖啡厅后,看到爱娃总是带着淫邪的目光,表情非常怪异。
他们在靠窗子的一组沙发里坐下,两位当地人与爱娃低声嘀咕着,张婉茹始终在关注他们的一举一动,倾听着他们的对话,虽然一句也没听不懂,从他们的熟悉程度上已经猜到,就是达巴赫玉石矿的来人。
张婉茹为了引起他们的关注,走到架钢琴前坐下,翻了一下放在上方的琴谱,看到自己喜欢的《梦中的婚礼开始弹奏起来,琴声在大厅里响起的瞬间,整个咖啡大厅一片缄默,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钢琴的方向。
随着梦幻般的轻声,使人们就进入了遐想之中,想到了平静的湖面;流淌的小河;蓝天白云;甚至想到了静谧的森林与神秘的山脉。
张婉茹坐在大厅已经有两个多少小时,此时此刻就像所有的才发现她的存在一样,在听着清脆,婉转悠扬的钢琴曲的同时,也对这位美女重点关注起来。
当琴声结束时,张婉茹朝着人们莞尔一笑,走回到自己的座位。
爱娃对面那瘦高的白人,对她说:“我们这次要为老板物色一位美女,就是这位高贵的女人了。这次老板特意强调给他挑选一个新人的。”
爱娃为难地说:“抱歉,她是今天才住进来的,我们对她不了解。还有,看她如此高贵,气质不凡绝对不会愿意的。”
“我们出一万美元。是其他姑娘的两倍。你可以抽成四千美元。如果老板满意他过来后还对你进行奖赏的。”
爱娃摇着头,为难地说道:“赌石大会期间,政府不允许闹出事端,后果很严重。”
黑人用英语说:“你看只有她独自一人。你的手段多得是,难道连这个也搞不定?老板叮嘱过,如果让他满意,还会多留在矿上直到赌石大会开始,每天可都是这个价呦。”
张婉茹把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眼睛的余光发现爱娃耷拉着松垮皮,不断地眨着眼睛。眼珠子在四人脸上逐一扫过,那两位当地男人又和她叽里咕噜地说了一会。
爱娃终于满意地答应了。说好今晚就要去玉石矿。
张婉茹明白,接下来,想起老史说的,爱娃的手段就是想方设法给自己下迷药,而后强行带往玉石矿。在心里给他们一个鄙视的眼神,这种手段对别人好事,对本大小姐来说就是跳进了自己设的陷阱,哼!我非把你们给玩死不可。
张婉茹站起来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眯着眼睛,想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心里虽不紧张,可也一扫先前想寻刺激的心思了。从现在起自己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才能面对各种阴谋的算计。
正当张大小姐地想着每一步的应对办法时。爱娃敲响了她的门。
张婉茹知道好戏就要上演,她把化妆品摆放在梳妆台上,穿上了一件黑色的罩袍,打开门,看到爱娃身后有两位女招待端着菜肴,还有一瓶红酒与酒杯,正满脸笑容地看着她。
张婉茹装作纳闷地问:“我没有要饭啊?正准备去饭厅去吃。”
爱娃用流利的英语说道:“客人,你为我们弹了好听的琴曲,这是对你的答谢。希望你能在这里住得愉快。”
张婉茹装作感激地笑着说:“十分感谢。”
三人把饭菜,酒水摆放好,在离开时,张婉茹发现一位女招待的眼神带着一丝怜悯与歉意,眼珠子很快落在送来的食物上。
张婉茹关上房门,看着送来的食物,左嘴角翘了又翘。
想到老史的叮嘱,如果爱娃亲自给你送食物千万别吃。
心想,你们会演戏,本大小姐会演得更好,没准我还是影帝级的呢。
她拿起刀叉,从每样菜和红酒,都弄出一部分,收进空间里,让人看上去就像已经吃过剩下的残羹也已经不多。从空间里取出一瓶矿泉水,一块面包与火腿肠,美美地吃起来。吃饱喝足后,就躺在了床上睡起了大觉。
她要养精蓄锐,很快就会面临一场生死较量。
在下午三点半钟时,张婉茹被推门声惊醒,就听到那个白人,对爱娃说:“你下的药会不会太多了。如果醒不过来,老板享受不到美人恩,会生气的。”
爱娃急忙说:“放心吧,我可是这方面的专家,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再有两个小时左右就会清醒过来,什么也耽误不了。”
张婉茹被白人抱上了一辆运货的车,车上是用专用的帆布篷起来的。她把张婉茹交给两个女人,让张婉茹靠在她们身边坐好。
当车子开动半小时后,张婉茹略微睁开眼,偷瞄了车内的女人。本以为个个都会一脸悲切,哪知道,他们却兴奋得就像将要得到大奖一样。
老史说过,这些女人在矿上陪他们一夜后,有的还会得到馈赠的宝石,或者一小块玉石。
车子在高低不平的道路上颠簸着,行驶了一个多小后,好像车子开始朝北面行驶,又行驶了近一个小时后,车子开始遇到关卡盘查,接下来,每行驶一段路程都会停下车接受盘查。
直到夜幕降临后,车子进入一处山口后终于停下来,借助停车场的昏暗路灯,张婉茹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计算了车子行驶的路程。路上行驶再缓慢,就是按时速四十公里来计算,就行驶了二百多公里。
这段距离实在太长,自己靠两条腿走很难逃离,就是日夜兼程也得用两三天的时间。何况道路不熟,处处有危机呢。看来自己还得搞几辆车才可以。
当大家被人接下车时,张婉茹还是装作没有醒来。又被那个白人抱下车。张婉茹微眯着眼睛观察着这里的环境,突然看到在场地东面的敞篷下,有一辆黑色的背驰越野车,还有一辆布加迪跑车。心中一喜,运用强大的精神力,神不知鬼不觉地收进了空间里。
在场的人心思都放在姑娘们身上了,再加上夜幕的掩盖,竟然没有人发觉。
张婉茹被抱进了山体内的一间,布置豪华的一处山洞内,而后放在了一张大床上。白人与一位肥胖的中年人,用当语言叽里咕噜地说了一会后,转身离开。
肥胖中年人就像一头肥猪,动作却很麻利,他把房间里的灯全都打开,整个房间立马灯火辉煌。
他带着淫邪的目光来到床边,把张婉茹脸上的头巾摘下来,色眯眯地欣赏着那精致的容颜。而后去一个相连的山洞,取出一部摄像机,固定在三脚架上,镜头正好对着大床。一刻也不再犹豫,迅速地退去身上的衣服,赤裸裸地扑上了床。
正当张婉茹在心里骂这头肥猪还很变态时,肥猪已经准备脱去她身上的罩袍。
就在他那只脏手快要触碰到她时,张婉茹的眼睛突然睁开,手中早就准备好的一把匕首朝着他的胸膛扎进去。也许是第一次杀人,她心里害怕只是扎进了他那肥胖的赘肉里。
肥猪立刻狂心大作,一把夺过匕首抛在地上,立马抡起巴掌朝着她的脸上抽下去。张婉茹被这一巴掌抽得耳朵嗡嗡的,嘴角立马流出了鲜血。
肥猪瞪着愤怒的眼睛,嘴里发出叽里咕噜的话语,一双大手死死地掐住了张婉茹的脖子,使她憋得满脸通红,不断地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