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去一段距离,还不忘记回头跟村长交代,“村长,这院子的事我过两天,等官面上的人处理完了,就来村里办手续啊,你们可不能忽悠我一个女人。”
我们谁都没理那个眼里只有钱和房子的女人,我抬头求援,“七爷爷,牛犇旺还要麻烦您找两个人给抬家里去。”
“小师傅别管了,你忙你的,这事不叫事。”
对于腊梅那些不为人知的遭遇,所有人能做的也就只有同情二字,但是我还不能在这里停摆,之前遇难的人家还没有走过。
牛屠户要是元凶,其他人又有什么罪?和腊梅的事情有什么牵扯?
在我准备找人问问的时候,陪在七爷爷身边的牛家屯村长走了过来,主动和我说道,“七爷爷叫我过来帮帮你,小师傅你是不是要找这些年死在水库的人问问情况,我都知道我跟你去也好说话。”
这可是及时雨啊,不然就我找到人,估计也问不出什么。
但是理想是丰满的,现实确却是骨干的,走了四家人,除了听了一堆没用的废话之外,只是知道这四家死在水库的人,都是男人,在腊梅活着的时候,都是十七八岁的大小伙子,其他的就没有其他了。
“还有一家咱们就别去了,去了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我和你说说吧。”
村长也有点发愁,出了门嘴里就叼上了烟,一口一口嘬着,脸上都是浓浓的无奈。
他们怕了防了那么多年,最后急眼的都想把牛犇旺家的牛宰了,可弄清楚了,背后居然都是些这样的破事,叫他这个村长都觉得丢脸。
原来在村子里除了那些东家长西家短的破事,还有这样一场弥天的冤案,真是叫人心里发寒啊。
“这些年死在水库的还有一名妇女,按辈分应该算是腊梅的婶子,就住在腊梅家隔壁,人死了一年多,那家就另娶了,肯定不会欢迎咱们上门问之前那位的事情。”
“邻居?大婶?”
按说远亲不如近邻,特别是当年父母双亡,孤身一人的腊梅。
面对一个自家隔壁,说是从小看着她长大都不为过的邻家婶子,腊梅为什么会有不得不杀的理由呢?
一切都因为时间的原因,知道的越多越扑朔迷离,除了明白牛屠户的死因,别的根本就毫无头绪,但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
剩下的就是想想,能不能找人把死了十年左右的腊梅,从水库里面弄出来,叫这样一个可怜人入土为安。
只要尸身出水,被点妆渡魂,送进了轮回,那牛犇旺的牛也不会有事了,牛犇旺应该也能忘怀这一段应该尘封的记忆了吧。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牛村长的老年机响起了音乐,声音吓了我一跳,他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接起电话,“喂,啥,人都到了?好好好,我这就过去,你们先招呼着。”
看来是有事要他去处理,我微笑的点点头,“村长叔,有事您去忙您的吧。”
而这是我的口袋里响起了一个可以媲美村长那劲爆铃声的最炫民族风……
有人给我的老年机打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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