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眼瞎了才会说她守宫砂没了。
老夫人松了口气,然后怒火蹭蹭地往上蹿,回头喊道:“白曦月!”
白曦月傻眼了,盯着白宪嫄的手臂不转眼:“啊?刚刚……刚刚我明明看到没了啊……”
卢老夫人盛怒:“我看你是疯了吧!”
“祖母!刚刚我真的看到没了!这一定是画上去的!”白曦月不相信,突然跑过去,吐了一口唾沫,用力去搓那个红点。
然而红点并不掉色。
白曦月呆呆看着那艳红的一点,脑子里一片空白。
白宪嫄被她恶心得不行,一把推开她:“白曦月,你是不是有病!渥丹!赶紧去打水来!”
渥丹去打水,白宪嫄将白曦月的口水洗了十遍,又抹了香露,方才重新穿好衣服。
其他人也都没心思泡温泉了,俱都去穿衣服。
只白曦月一动不动,衣服头发都湿着,满身大祸临头的气息,跟只落汤鸡似的。
“曦月,先换衣服吧。”白婉柔把她带进了邬宓更衣的帘子后面。
邬宓身边的青笠,站在帘子外面,警惕地看着周围别有人靠近。
帘子内,邬宓脸色阴沉,用嘴唇无声问:“怎么回事?”
白婉柔低声说:“我刚刚在她正面,曦月在她背后。我那个角度看不到。”
白曦月:“我明明看到没了的!真的!”
邬宓:“你刚刚是不是太紧张了,搞错了手臂?”
白曦月越想越觉得可能是,害怕地问:“也许是吧……大娘,这下该怎么办啊?祖母一定会罚我吧?”
邬宓沉默片刻,在她耳边说:“等会若你祖母追究,你就这样说……”
白曦月连连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