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二婶和邬宓在一起说话。
“萧清那个杀千刀的!以前就巴着楼楚雁,处处压我一头,现在楼楚雁死了,她又处处帮着白宪嫄!”二婶气得跳脚:“你看看她今天!专点曦月的错处,跳得比谁都欢!”
邬宓问:“你排二,她排三,她怎么压你一头?”
“她以前就帮着楼楚雁管生意,相当于楼楚雁的副手。不仅在娘面前,在整个白氏,都算得上一号人物,说得上话!现在楼楚雁死了,差不多白家的生意都落到她一个人手里了,要不然她敢这般嚣张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呢?”二婶满脸嫉恨之色:“我估计,她没少在娘面前说我们的坏话!你没瞧着,娘现在只跟她亲近,都不怎么理我们了。”
邬宓看了二婶一眼:“你也想管生意?”
二婶有些不好意思表露自己的野心,稍有些收敛,眼里的贪婪却怎么都掩盖不住:“楼楚雁手里的钱,养着二十万铁甲军呢!若是能将这钱脉掌握在我们自己手里,那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不是?”
邬宓点头说:“二嫂说得是。不过,二嫂可擅长经商?”
二婶撇嘴:“谁手里还没几间铺子田庄?生意经嘛,都是相通的。”
邬宓微笑:“那就从她手里拿来,给你。”
二婶瞪大眼睛:“怎……怎么拿?”
……
回府以后,老夫人把白宪嫄和于仞叫了去。
摈退了左右,卢老夫人问:“于仞,你今年二十几岁了吧?”
于仞:“是。二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