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观察着白宪嫄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不知道啊!”
怕是不敢来。
白宪嫄点点头:“那边怎么说?”
秦琅:“说是遇到硬骨头了,那个人不招,连马也特别烈,马场许多驯马师,竟无人能驯服。”
白宪嫄皱眉:“周叔是自己审的还是找人了?”
秦琅摇头:“不太清楚。”
白宪嫄:“这样,我明天去一趟!正好我想看看那匹马。你回去跟他们说一声,准备出行去马场。”
秦琅:“是。”
……
白宪嫄以为,于仞会躲着她不去。
结果,他依然去了。
只是,整个人更为冷漠了,看也不看她一眼,走在路上也离得远远的。
白宪嫄撇了撇嘴,干啥啊?她又不会笑话他。
白家马场很大,是专为铁甲军提供备用战马的。
从战场上退下来的老弱病残马,也有很多送到这里来养老。
马场管事姓周,是阿爹阿娘的心腹,白宪嫄管他叫周叔。
从慈云山脚下弄到的那匹马,还有看马人,都被送来了这里。
“我找了周默来,那个人什么也不肯说。”周叔跟她说,“还想寻死。”ъìQυGΕtV.net
周默是周叔的侄子,是军中管刑狱军罚的头目。
刑讯逼供之类的,没有人比他更在行。
“连默哥都问不出来?”白宪嫄问。
周叔说:“这个人身上,搜出了一个腰牌,阿默拿去查了。他说此人不是一般人,想带去军中。我说得问问姑娘,正好您今日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