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仞:“我刚才抱着它的脖子,感觉它的脉搏不对。”
白宪嫄好笑地问:“脉搏不对?你还会给马把脉呢?”
于仞:“接触的马多了,能感受到其中的区别而已。”
白宪嫄瞧着他“啧啧”两声,让渥丹拿出她的银针。
自从得知于仞的毛病,她出门都带着针。
那马已经被马场的人抓到栓了起来,看起来跟刚才癫狂的模样判若两马,趴在地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草。
白宪嫄捏着银针过去,大家却都拦着她不让她靠近。
“我只过去摸摸它的脉搏。”白宪嫄说,“它现在躺着呢!还能咬我一口?”
渥丹:“可是姑娘——”
“就一下下,你们都放心。”白宪嫄力排众议,还是过去了。
负责喂马的马倌轻声安抚着它,白宪嫄慢慢靠近,摸向它的脖子。
那马瞥了她一眼,一副懒得理她的样子,继续吃草。
摸了脉,白宪嫄又拿出银针,准备扎一下。
这时觉得光线不对,转头一看,于仞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身后,警惕地看着那马。
她没出声,手起针落扎了进去。
马一愣,看向她。
“我只是想看看你生了什么病。”白宪嫄跟它说,“没事,不疼。”
白宪嫄说着将针抽出,于仞拉着她迅速远离。
马没叫唤,没发怒,就一直盯着她。
白宪嫄拿着银针对着阳光看。
不一会儿,银针变了颜色,青红青红的。
“青红之色?又是巫毒?”白宪嫄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