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萧石说,“师父这几日饭都吃不下,坐卧不安的。”
“哎!这孩子,平时看着活蹦乱跳的,怎么突然这样了?”卢老夫人满眼担忧之色,“阿嫄,你去看看吧。你娘那里有不少的好方子,说不定能治他的病呢!”
白宪嫄应了,转道去了距离白府不远的秦家。
秦琅的妆画得非常逼真,脸色青白,眼底发黑,奄奄一息,枕头上还有血迹,白宪嫄即便知道他是装的,看着仍然会担心自己的解毒药方是不是不管用?
她让其他人都退出去,安静地给他“诊脉”。
只于仞留下,关上了房门。
一见只他们两个知情人,秦琅立刻叫起苦来:“我的娘诶!我得装到什么时候?”
白宪嫄问:“你没事吧?怎么看着跟真的似的?”
“我们头儿给我画的妆!”秦琅咧嘴笑道,“怎么样,逼真吧?但凡来看过我的,都觉得我快死了,还有劝我爹准备棺木的!”
“噗!”白宪嫄忍俊不禁,看向于仞:“你还会化妆啊?”
于仞不看她,只微微点头。
秦琅说:“我们头儿跟暗影卫学过嘛!暗影卫是干什么的?那是搞情报的!易容化妆,解密开锁,色情交易,各种绝活,那都是——”
“色情交易?”白宪嫄打断他。
“啊?”秦琅惊恐地捂住自己的嘴,“我我我说过这样的话吗?没有吧!您是不是听错了?”
“你说了。”白宪嫄看向于仞,“所以你还会这个?”
于仞眼神跟冷箭似的射向秦琅:“没有,他胡说的。”
白宪嫄却冷笑:“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