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事!有事!”秦琅却苦着脸说,“我感觉要死了似的!”
白宪嫄:“怎么?哪儿不舒服?”
“哪儿哪儿都不舒服!我从昨儿上午‘晕倒’开始,一直到今天上午,一直躺在床上啊!我整个人都躺僵了,背、屁股、腿脚,都是酸痛的!”秦琅巴巴地望着她:“姑娘,我这要装到什么时候?”
白宪嫄说:“说不准。没人的时候你关上门,自己活动活动,别老躺着。”
秦琅生无可恋:“行吧……”
两人开门出去,见萧石和郭松云在外头焦急地等着。
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白宪嫄并不打算告诉他们。
之所以告诉了于仞,是因为他有病,白宪嫄怕他又气急攻心什么的。
“怎么样?”萧石过来问,“琅哥他……还有救吗?”
白宪嫄模棱两可地回答:“我回去用我娘的解毒药方给他试试,不好说。”
“姑娘!”萧石突然眼眶一红,哭了出来,“您一定要救救他!求您了!”
白宪嫄:“……”
“石头!”郭松云劝他说:“别让师父看到了,他得更难受。”
萧石擦去眼泪,却越擦越多,眼看是崩不住了,弄得郭松云也跟着红了眼睛。
他们四个差不多是同一年来白府的,相处了十年之久,吃住行都在一起,这会看出感情深厚来了,白宪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们才好。
就在这时,又有人来了。
竟是秦简带着二叔来了,他们后面,还跟着刘平以及几个护院里的头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