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宪嫄挑眉:“这样啊……”
她还真不知道青笠的真实来历。
前世,她被青笠出言侮辱甚至虐打,觉察到她并非普通丫鬟的时候,已经盔甲尽去,无力自保了,无法去查她的底细。
秦简却是不解:“但是我想不通,她为何来我们府上做个丫鬟?”
白宪嫄猜:“或许,地头蛇……挺好用?”
“挺好用?”秦简问:“您是说……邬夫人?她用地头蛇要干什么?”
“自然是用来对付我们!”白宪嫄说。
秦简任是聪明绝顶,却想不明白其中的关窍:“费这么大功夫对付我们又是为何?您是要出嫁的姑娘,而我只是个下人,我们对她的核心利益,并无威胁。”
白宪嫄说:“秦叔,上次一块给您那令牌的图纹,可查到了?”
秦简说:“他们一块查到了。那竟是京城梁王府武卫的令牌。梁王府的武卫,又为何会乔装成商人,来我们渝州?”
白宪嫄做出一副沉思的样子:“我那位大娘和姐姐,完全不会说鲜卑话,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懂。
上次洗尘节,白婉柔拿出了咱们南朝贡品雪肌膏给我们用,三婶认了出来,她还有些慌。
而她们的出现与梁王府武卫基本上是同一时间……
综合种种,秦叔,您说,邬宓母女会不会根本不是从北地回来的,而是跟梁王府有什么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