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仞面无表情不说话,白宪嫄只好帮他说:“无妨。”
白婉柔点点头,跟白宪嫄说:“阿嫄,我想跟你一起学骑射,可以吗?”
白宪嫄:“你想学就学,怎么还问起我来了?你可以去找教我们射箭的耿夫子,请他指点一下。”
白婉柔:“我的意思是,让于仞教我们两个。教一个也是教,教两个也是教嘛!”
白宪嫄摇头:“姐姐有所不知,我从十二岁的时候开始就想学骑射,于仞跟我说,除非我能一箭射三靶。我也是今年才做到的,即便是做到了,也还不能上马,还得先练手感,再练骑术。所以姐姐如果想让于仞教你,那恐怕你也得先做到一箭射三靶,这样他才会收你。”
白婉柔:“这样啊……是吗于仞?”
于仞:“若不打好基础,也学不好骑射,做无用功而已。”
白婉柔:“那要不你教教我如何一箭射三靶吧?”
于仞:“这个没什么可以教的,就是反复练。靶场就在这里,大姑娘什么时候想练,随时可以来。”
白婉柔脸色有些难看了。
白宪嫄又问穆清风:“清风哥哥,你不会也想学骑射吧?”
穆清风说:“阿嫄,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白宪嫄跟他过去单独说话,问:“什么话要跟我说?还特地跑到靶场来?”
穆清风说:“刚才大庭广众之下,你就给于仞把脉,怎么也不知道避嫌?”
白宪嫄:“我是大夫,把个脉还避什么嫌?”
穆清风皱眉说:“你们两个本来就有闲言碎语传出,被人看到,还不知又会传些什么。”